“廢話,我當然聽到了!我想知道這源術是不是能夠……”柳如山的話說到一半,就看到夏族女子望向此處,連忙閉上了嘴。
“是的,正是你想的那樣。”韓燕江也不再廢話,沉聲道。這句肯定的話在柳如山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如果他猜測的沒錯,夏族女子施展的“掌中蹉跎”能夠使時間停滯,那不是舉世無敵了嘛?
“也沒有那麼厲害,修為比她高的不受影響。”韓燕江知道柳如山在想什麼,又補充了一句。
“高一個小境界?”
“不是,大境界。”
柳如山沉默了,再看了那女子一眼,問道:“她的名字是?”
韓燕江以為他還沒有放棄,壓低了聲音道:“夏雲煙。”
柳如山再次沉默,他原本對夏族女子還有幾分輕視,但現在看來,對方的確有自傲的資本。
“走吧,我們還有事要做。”韓燕江拍了拍柳如山的肩膀,然後帶著他離開了。
一路上,柳如山都在思考著剛剛發生的事情,他意識到這個世界遠比他想象的複雜和危險。而那個夏族女子,更是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柳如山微微點頭,轉身回到自己的隊伍中打坐調息。
世間強者無數,他能做到的隻有努力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以應對未來可能遇到的挑戰。同時,他也開始關注起了其他各族的強者,希望能從他們身上認識和剖析更多的源紋。
眾人打掃完戰場之後,夏雲煙便收回了定風旗,帶領著眾人一同趕往東部。
而在那被風雪所遮掩的高空中,風目鷹默默地目睹了這一切,隨後低鳴一聲,朝著白夜關展翅飛去。
此時的北方已經早早地陷入了黑暗之中,玉龍關東部的城樓之下,迎來了數百名援軍。
城樓上的士兵們喜出望外,急忙向守將稟報情況。
東部的守將身穿銀色盔甲,他運用源力傳音與夏雲煙確認過身份後,才命令士兵半開城門,讓夏雲煙等人進城。
在白夜關中,一麵印有"雨"字的軍旗正在迎風獵獵作響。
那位"雨"大人靜靜地站在營帳之外,短發男子雷毅則恭敬地立於一旁,微微低著頭,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大人,風目鷹剛剛傳來消息……萬蹤軒陣亡,其他源者都已被俘獲。"
"我的侄子呢?"雨大人的臉上並未顯露出任何情緒,但天空中的烏雲卻開始逐漸聚集起來。
"也陣亡……了。"雷毅的頭更低了下去。
“是誰殺了他?”雨大人顫抖著問道,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憤怒。
“不知道,不過風目鷹記得他,下次見到必定能認出來。”一旁的人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聽到這句話,雨大人的身體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突然,他仰頭向天,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這聲怒吼如同山林中的猛獸一般,震懾人心,讓人不禁為之膽寒。
天空中的烏雲似乎也感受到了雨大人的悲憤之情,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仿佛在為逝者哭泣。雨水打濕了大地,也打濕了將士們的心。
過了片刻,雨停了,但雨大人的臉上仍然難掩悲痛之色。他咬著牙,恨恨地說道:“傳我口諭,三軍備戰!”
一旁的雷毅猶豫了一下,想要出言勸阻,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他恭敬地拱手道:“遵命!”
與此同時,玉龍關東部的第二軍長正在緊張地部署著防禦工作。這位第二軍長名叫葉逸塵,是一個身形高大、四肢修長的壯年男子。
他首先命令手下熱情款待那些冒著風雪趕來的援軍,然後,他將幾位營長召集到自己的營帳中,共同商討如何應對敵軍的騷擾策略。
他端坐在首位之上,臉上洋溢著親切的笑容,向眾人表示關懷和問候:“諸位不遠萬裡而來,一路上曆經風霜雨雪,實在是辛苦了。
我特意讓人準備好了熱酒佳肴,希望能讓大家放鬆心情,請隨意享用吧!”
下方坐著四位營長,其中包括李不言等三人,他們對這樣的熱情款待感到有些驚訝,但還是紛紛舉起酒杯,一飲而儘,表示敬意。
然而,夏雲煙卻隻是輕輕地碰了一下杯子的邊緣,並沒有喝太多。
“多謝諸位不辭辛勞趕來支援,葉某在此深表謝意!”葉逸塵首先表達了感激之情,然後開始提及一直困擾著東部地區的敵軍問題。
“那寒鳩域的賊子時常派遣小股部隊前來侵擾,試圖在這片山壁之間鑿出一條通道。
由於軍中兵力緊張,難以應對這種情況,所以才請求中部四位營長前來援助。”
聽到這裡,李不言心中暗自一沉,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原來如此,在這樣陡峭的斜坡上駐軍本來就是軍事上的大忌,葉軍長自然不願意在這裡浪費過多的兵力,所以才把我們拉來當壯丁。
另外兩位營長則自顧自地喝酒,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後,也沒有發表意見。
葉逸塵看著他們的表現,心中暗歎一聲,隨後微微一笑,聲音沉穩地說道:“諸位莫要擔心,東部三萬將士隨時待命,域戰之後,我會向將帥請功,給你們所得的戰功加上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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