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拉起齊玉,反手把他推進沙發。
女上位令她可以完美控場,一切節奏都由她說的算。
臥室的光線在遙控下黯淡下去。
宋南溪俯身,在青年精致的喉結上咬了一下。
齊玉如同瀕死的天鵝,脖頸微仰。
他注視著上方的女人,綢緞似的墨發垂在他胸膛,每次劃過,都會引起一陣如同來自靈魂的戰栗。
齊玉恍惚覺得,他的生死都被掌控在宋南溪的手裡了。
哪怕脖頸被掐住,感受到類似窒息的感覺,他都沒辦法生出絲毫反抗情緒。
流了汗的肌膚,在暗色裡有著獨特的曖昧質感。
女人的聲音慵懶喑啞,含著笑意惡劣地問:“喜歡嗎?”
齊玉彎起眼睛,他虛虛握住垂下的一縷發。
啞聲,癡迷。
“喜歡……”
……
清晨,門鈴聲響起。
宋南溪煩躁地往被子裡縮了縮,蒙住腦袋。
齊玉輕手輕腳地起身,“你繼續睡,我去。”
經過時間發酵,齊玉身上那些原本不明顯的痕跡,都呈現出可怖的深紅色。
如同被狠狠虐待過一般。
他看了眼浴室昨天換下的衣服,頓了頓,還是撿起浴袍穿上。
宋南溪的這套房子,齊玉熟悉又不太熟悉。
譬如臥室,就是他極少涉獵的領域。
江牧也把玩著手機,懶洋洋靠著牆。
他已經能想象到待會宋南溪開門,大概會把他臭罵一頓的場景了——
‘你有病啊這麼早擾人清夢’大抵如此的話。
可是他很早就醒了,實在無聊怎麼辦。
聽到開門聲,江牧也輕笑了聲,掀起眼簾。
一個‘早’字在舌尖停住,江牧也麵色沉了下去。
冷冷地盯著開門的青年。
叫齊玉是吧?
“你昨晚,住在這裡。”
有時候眼神太好也是缺點,比如青年身上那些刺眼的紅痕,就他媽好死不死的,鑽進他眼裡。
想忽略都難,透著股耀武揚威的味道。
齊玉平靜地跟江牧也對視。
沒回答是,也沒回答不是。
他一手還扶著門,一副主人的姿態,問他,“江先生,宋小姐還在睡,請問你有什麼事麼?”
草,真他媽夠淡定的!
江牧也牙齒都要咬碎了,心裡的不爽到達極致。
他鞋尖踢著門口堆著的東西,“怎麼?昨晚被榨乾了眼睛看不見?”
齊玉垂眼,是狗狗的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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