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在秦驚羽重賞之下,全京城正在開的花源源不斷送進了碧波樓彆院。
林非晚像是受人擺布的傀儡,張著嘴巴倒立在牆角,雙手和下頜處又酸又脹,比小時候受罰還要辛苦。
“師父,我不想再試了”
林非晚可憐巴巴地眨眨眼,實在沒忍住咽了下口水,本來張著嘴口水分泌的就快,還不許她咽,秦驚羽還在一旁看著
她還不如昏死過去呢。
赫連修不用看也知道廳中堆積了多少鮮花,那混雜的香氣簡直快把他靈敏的嗅覺廢掉了。
他擺擺手,拉住還想加量的青鸞,“換種靠譜點的方法吧。”
青鸞抿抿嘴,放下了手裡的鮮花,“阿晚家的,你去把阿晚扶下來吧,小心彆摔了。”
秦驚羽怔愣片刻才反應過來,阿晚家的叫的是他,心中情不自禁閃過一絲暗爽,走過去把林非晚扶了下來。
雪團立即調整位置,牢牢占據著林非晚的右肩,一刻不願離開。
秦驚羽神色複雜地睨了它一眼,心頭那一絲不甚明顯的暗爽瞬間被壓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醋意。
偏偏他還不能發作,心中一陣憋悶。
扶著林非晚坐下,秦驚羽自然而然捉住她一雙靈巧的雙手,交疊放在掌心,邊用掌心的熱度為她暖手,邊力度適中地按摩著。
隻一會兒的工夫,林非晚緊蹙的眉心便舒展開來,看向身前男人的眸子裡漾開星星點點的笑意。
赫連修和青鸞撇撇嘴,眼底卻盈滿了欣慰的笑意,知道疼人的男子,在長輩心裡總是受歡迎的。
“咕咕嚕嚕”
忽然,一陣怪異的響聲從林非晚身上傳來,瞬間,三雙眼睛同時看了過去。
林非晚悄悄紅了耳尖,麵上卻一副強裝淡定的模樣,“看什麼?早上吃的那點東西不是都浪費了嘛,五臟廟抗議了。”
秦驚羽率先反應過來,“你想吃什麼?我讓荊楚去天香館給你訂。”
“不用這麼麻煩,大小廚神可都在家呢,而且也到用午飯的點了,紀叔應該準備好了。”
林非晚舔了舔嘴唇,去天香館訂菜還得等,紀叔這裡卻是眼看著便能用飯了,哪個更快點她還是分的清的。
赫連修站了起來,“我出去看看,師侄,你把桌子拉好,等著擺飯。”
“好。”秦驚羽細心按摩完林非晚的手腕,“你坐著歇歇,我去收拾一下。”
林非晚站了起來,“我和你一塊收拾吧,這麼多花,浪費了怪可惜的。”
“不用,還有荊楚呢。”
候在門外的荊楚聞言撇撇嘴,你高貴,你討好媳婦讓我乾活。
“荊楚。”
荊楚揚聲回道:“來了,爺!”
“爺,花夫人最近正在嘗試做各種花水,不如讓她來看看這些花能不能用?”
聞言,秦驚羽微微頷首,“讓花夫人來一趟吧。”
花夫人來到碧波樓彆院時,還在為荊楚偷拔她的花生氣,看到彆院裡這麼多花,頓時隻剩心疼了。
“冬日裡開花本就不易,你們偷偷摘了又不好好對待,真真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