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太太嘴硬,道:“我不就是打他一下嗎?”
“他是我外孫子,我打他一下怎麼了?”
田國強無奈道:“以陸陽對於他弟弟妹妹的重視,他以後肯定得拿這個事兒說事兒。”
“咱們想要向他要的錢就更難了。”
田老太太頓時有些氣惱:“這個小雜種那麼有錢,咱們不過就是向他要一點而已,他至於這麼摳摳搜搜一毛不拔嗎?”
田國富揉了揉腦袋,說:“現在怎麼辦?在這兒等著嗎?”
田國強歎了口氣說:“當然不能等著。”
“咱們現在追上去,現在就幫點忙。”
“媽,你一會兒收斂點兒,彆再動手了,先穩住他們,不管有啥事兒,等陸星出院了再說。”
陸老太太顯然不服氣,但現在也知道不是賭氣的時候。
如果還想要錢,就必須伏低做小,陸陽根本不可能慣著他們。
幾人正趕往醫院的時候,陸陽卻已經到了京都。
他趁著開學之前來京都這邊兒見客戶兒。
他見了這個客戶就是袁芝芝,之前在陸耀的事情上,他幫了陸陽的忙。
陸陽這一次決定給她讓利。
兩人聊了一會兒,袁芝芝突然話鋒一轉:“那位韓先生現在還在京都,我丈夫一直盯著他,但這人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看起來太正常了。”
“而且他特彆有錢,在京都投資了大生意,即便是京都的市長也不會刻意為難他,甚至還會給他提供一些便利。”
陸陽忍不住歎氣,他和這位韓先生之間還是有極大的差距的。
他想了想說:“謝謝你的提醒,如果這位韓先生還有什麼大動作,麻煩你打電話給我。”
袁芝芝想了想說:“他最近是有一點兒反常,好像新包了一個情人。”
“這個情人整天濃妝豔抹,打扮得非常的……騷氣,總之看著很彆扭。”
陸陽不由眯起了眼睛,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兒遞給袁芝芝問:“是不是照片兒上這個人?”
袁芝芝看了照片兒後,不由得有些驚訝:“你認識那個騷氣的賤人?”
“我從看見她第一眼就覺得不舒服,而且有點眼熟,這人好像在哪兒見過?”
陸陽忍不住笑了,沒想到陸晴會和韓先生勾搭在一起。
他絕對不能暴露自己,因為他不是韓先生的對手。
他不確定陸晴現在和韓先生發展到哪一步路,陸耀是靠著以假亂真仿製古畫的本事。
陸晴卻沒這本事,她隻有哄男人的心機和手段,沒啥特長。
陸陽沒直接告訴袁芝芝這件事兒,而是收起了照片,說:“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講。”
袁芝芝看著他,不禁若有所思,但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
和袁芝芝分開後,陸陽打電話給程林
程林似乎在打遊戲,最近迷上了遊戲機不能自拔。
陸陽催促道:“你趕緊想法子通知周家父子,就是被陸晴害的那兩人。”
“告訴他們陸晴在京都和一個叫韓秉成的人在一起,這個韓秉成非常有錢。”
“記住了,你千萬不要自己動手,拐一個彎兒告訴他們,讓他們以為是自己追查到的線索,千萬彆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