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曲紅陽的證詞,黃興他們兩人立刻上報,申請去抓捕藍思琪。
藍思琪這很明顯是教唆犯罪,她才是主謀。
然而等他們到了藍家時,藍副局長有些詫異道:“她早搬出去了,目前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兒。”
黃興和趙檢歎了口氣,兩人走出藍家後,黃興就忍不住後悔:“剛才就應該把她一起帶走,現在好了,讓她跑了。”
趙檢搖頭:“關鍵是剛才那種情況,藍副局長也不可能讓咱們把她帶走。”
“藍副局長這很明顯是故意鑽空子,把他侄女放走了,偏偏他的做法也沒有任何問題,咱們還不能怪他什麼。”
“當官的都是人精,咱們玩兒不過人家,趕緊撤吧,回去讓局長去頭疼這個事兒。”
黃興忍不住笑了,有些惡趣味地問:“你說咱們局長會怎麼解決?”
趙檢露出個一言難儘的表情:“還能咋辦?讓他們私下調解,他在中間做和事佬。”
黃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什麼都不想說了。
回到警局後,兩人就直接將這件事報告給了局長。
但很顯然,他們回來之前,藍副局長已經打好招呼了。
所以他們把這個事兒告訴局長時,局長一點都不驚訝,隻是擺擺手說:“罰款,然後讓曲紅陽把毛衣親自給人家送回去道歉,你們送他過去。”
“和陸陽說一聲兒,曲紅陽和藍思琪也是一時糊塗,讓他彆往心裡去,畢竟他和藍副局長也有些交情。”
黃興和趙檢對視了一眼,就明白局長這是和稀泥,希望陸陽給他個麵子。
陸陽能把生意做這麼大,自然不是傻子。
他當然不可能駁了警察局長的麵子,多半這件事情會私了。
兩人成了傳話筒,他們心裡很不爽,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
他們隻好點了一下頭,再次去審訊室把曲紅陽提出來,讓他照著他們局長的話說。
曲紅陽心裡一百個不情願,畢竟他覺得,陸陽就是一個村裡出來的泥腿子,之所以會有現在的成就,無非是運氣好罷了。
但他也知道,如果他不去道歉,他根本走不出公安局,他還會連累藍思琪。
藍思琪要是知道自己把他供出去了,指不定在心裡怎麼罵他呢。
他回自己車裡拿出那件兒藍毛衣,在兩名警察的陪同下再次回到了陸陽家。
陸陽一直坐在家裡等他們,他猜想這個案子對於警察來說非常簡單,肯定很快就能破了。
果然,他等了半天,結果就出來了。
再次見到曲紅陽時,他不禁笑了笑,突然覺得這個貨很適合藍思琪。
他和藍思琪兩個人一個蠢一個壞,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對於藍思琪那種心高氣傲的人來說,讓她嫁給一個她從來都沒看上眼兒的笨蛋,絕對比殺了她還要痛苦。
前世她給了自己這麼多羞辱,今生她又不斷地給自己找麻煩。
陸陽怎麼都不會忘了藍思琪,必須要讓她時時刻刻不好過。
所以當聽黃興說了他們來的目的後,陸陽立刻看向了曲紅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