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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鬥,反正不過也隻是自取其辱。
既然樓容川已經找到自己,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應流揚有一種難言的絕望。
好不容易逃出來……
有乾燥溫暖的觸感落在他的眉眼,然後一路往下。
應流揚愕然睜眼。
那張妖豔至極的臉,離他很近。
這是一個很曖昧的角度。
樓容川自始至終都盯著他,像是某種食肉動物,盯著應流揚的眼神宛若盯著獵物,應流揚從他的眼神裡看見露骨的獸性,占有欲,如附骨之疽,緊緊黏著他。
他覺得自己要被樓容川吞進去,嚼碎了。
連骨頭都不剩。
月光穿過破損的窗紙,不是很均勻地灑在樓容川臉上。
那光像是浪一樣,時而湧上來,照亮他極豔的眉眼,時而退下去,最亮的那一束落在他繃緊的,沒有那麼飽滿的唇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