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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死亡情報連著信封一起燒成灰燼,搗成灰,衝入下水道。
之後林琛簡單的炒了兩個小菜,吃飽喝足之後靠在沙發上,抽著煙開始複盤他掌握的所有信息,來推斷自己有可能死亡的位置。
每天往返於公共租界的家,和虹口的特高課,若是煙雨樓、周偉植查到了這個信息,他在往返於公共租界和虹口的路上,隨時有生命危險。
但最近他若遭遇刺殺,最大的可能還是在十六鋪碼頭。
小日子在十六鋪碼頭,無意扣押了“安濟號”商船,讓藏在船上的法幣油墨雕版隨時可能會被小日子查獲。
國府央行的法幣油墨雕版,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國府不可能不發動一切在滬力量,阻止小日子獲得法幣油墨雕版。
於是,煙雨樓找周偉植合作就不起奇怪了。
不過,還真奇怪啊!
一處、二處竟然會合作?
這對冤家往日裡不僅針尖對麥芒,而且十年恩怨不是說能合作就合作的。
到底煙雨樓開出了什麼條件,讓滬市站的站長周偉植答應雙方攜手合作了?
但這些都不是林琛此刻該深究的問題。
他先要應付十六鋪碼頭的第一場刺殺……
不,他先要應付“安濟號”商船上的法幣油墨雕版。
林琛要應付十六鋪碼頭的刺殺,和應付“安濟號”商船上的法幣油墨雕版,大概率是一件事。
雖然今天早上他讓趙九轉告齊泰,讓“安濟號”商船多備些錢,隻不過是他的一個預感。
預感到深田健會讓他負責,對十六鋪碼頭商船的檢查和放行。
可是早上見到趙九的時候,這個預感並沒有成為現實,他也沒有讓趙九轉告齊泰,他有很大的可能會負責十六鋪碼頭。
這種可能的事,哪怕是很大的可能,在沒有成為事實之前,林琛都不會將情報傳遞出去。
萬一不是他負責十六鋪碼頭,而他又大嘴巴說了,齊泰把這不確切的情報發出去,於是牽一發而動全身,會讓整個特務處的情報係統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