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句話無異於重磅炸彈丟入水中一般,掀起一陣又一陣的驚濤駭浪。
那一刻,所有人都露出一臉不可思議以及震驚的表情。
“嘩!”
很快,嘩然之聲紛紛響起。
“我的天,我聽到了什麼?豪門太太風流豔史?”
“瘋了瘋了,此女真是瘋了,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想不到堂堂徐家的家主夫人,竟然是如此水性楊花,人儘可夫的女人。”
“這個女人居然在亡夫的追悼會之上,與彆的男人在房間裡對著亡夫的遺照苟合,真是恬不知恥,道德淪喪!”
“這這這,未免太日係了吧,和我看過的某個小電影劇情不能說像,簡直一模一樣……”
“兄弟,借一部說話。”
“……”
反觀徐家這邊,則是一個二個滿臉憤怒與羞辱。
恥辱!
絕度的恥辱!
可以想象,今後的徐家將會淪為整個滇南的笑話,他們也彆想在外人麵前抬起頭。
而這一切,都要拜白婕這個賤人所賜!
她不但在家主生前給他戴綠帽子,甚至在家主死後,屍骨未寒的情況下,與他人苟合,甚至還當眾說了出來。
他們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徐婉兒,被氣得差點暈了過去。
一時間,無數徐家人指著白婕破口大罵了起來。
“婊子,臭婊子,你怎麼不去死!”
“我徐家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居然會攤上這樣一個臭婊子!”
“家主,您睜開眼看看吧,這就是您當初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娶進門的女人啊!”
“……”
麵對千夫所指,白婕絲毫不怒,反而嬌軀顫抖,覺得很興奮。
這是一種心理的扭曲。
就像是被人當街剝光了,享受無數路人詫異與鄙夷的目光一樣。
初聽會覺得很無恥,很羞人,可次數一旦多了,心理反而朝著極端變態發展。
路人的目光仿佛一雙雙無形的大手,在脫光了身子之上輕輕撫摸一般。
“哈哈哈!”
白婕越想越興奮,哈哈大笑道:“罵吧罵吧,你們罵得越是厲害,我越是興奮!”
“更何況,今日你們所有人都要死,我也不怕我的醜事傳出去!”
此言一出,剛才還淡定無比的眾多嘉賓臉色齊齊一變。
有人想跑,卻發現大門被關得死死的,根本無法打開,隻得對著白婕各種苦苦哀求。
“白夫人,這是你們徐家之事,與我們無關啊,你可不要牽連無辜!”
“是啊,白夫人,我們可沒笑您,您千萬彆把我們也算進去了。”
“……”
白婕無動於衷,笑容冷冽的道:“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來參加今日的喪宴,更不該知道了我的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