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像演一部國產爛片偶像劇，一邊是正義使者一邊是反派壞蛋，而且還是主角和配角。
陳述有些糾結了，他拿不準李紅波和李夜到底是哪個更值得懷疑了。
而此時李紅波似乎察覺到了陳述的遲疑，連忙說道：“警官，快抓我吧，給我判個十年八年，雖然人不是我害死的，但我的嫌疑最大，隻有我去坐牢，才可以洗脫我的冤屈，我願意去贖罪。”
“放屁！”陸凡立馬爆粗口罵了一句。
“你特麼少廢話，我們是講證據的，不是聽你瞎編亂造。”
“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我讓你閉嘴沒聽見嗎？”
“你真的好吵！”
“……”
李紅波臉色變幻了幾番，最後還是選擇忍氣吞聲，低著頭說道：“對不起警官，我不該在這裡胡言亂語擾亂警方辦案秩序。”
陳述這下聽見李紅波的話，感覺更假了。
直接朝李紅波走過去，陳述說道：“把手舉起來。”
李紅波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之色，卻還是老實地將雙手抬起，乖巧地任由陳述搜身。
“來，吧衣服脫了。”
李紅波愣住了，看向陳述的目光充滿震驚、恐懼、無辜，就差哭出來了，小心翼翼地問道：“為什麼要我脫衣服啊，警官，我沒犯事兒啊。”
陳述微笑道：“我也希望你沒犯事兒，所以你先脫吧。”
陸凡也湊熱鬨道：“對呀，你脫吧。”
李紅波顫抖地伸出手，慢慢解扣子。
陳述皺眉，陸凡也跟著皺眉。
當李紅波脫掉外套之後，兩人同時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著李紅波露出來的胸肌腹肌肱二頭肌和人魚線。
陳述喃喃自語：“臥槽，真t有料啊，這都可以做運動員了。”
陸凡打量下陳述羨慕的眼神，鄙視道：“瞧你那德行。”
陳述嘿嘿笑道：“看不出來，你人長得不行，挺有活的嘛。”
但很快陳述就注意到了李紅波胸口處的淤青，這傷痕並非被人毆打留下的，倒像是被指甲撓出來的。
陸凡心中一凜，難道這李紅波真的有什麼問題？如果他是凶手，豈不是自投羅網？
陳述想通其中關鍵之後，頓時冷靜多了，他繼續審問道：“李紅波是吧，請你告訴我你胸口上的疤痕怎麼回事？”
李紅波搖搖頭道：“這是我不小心撞傷的，不礙事的。”
陸凡哼了一聲道：“你是不是殺了人還不肯承認，我勸你最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真沒有殺人。”李紅波苦澀道，“我已經交代過我是無辜的，但我真的沒殺人，求求你們相信我！”
李紅波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仿佛真的受儘了委屈。
陸凡又仔細觀察李紅波，發現除了他額頭上臉上的傷口外。
身體上的幾塊瘀青之外，並沒有彆的明顯傷勢。
如果不是陳述提醒，陸凡也未必會往這方麵猜測。
“難道……她在反咬一口？”
這是陳述唯一能夠想到的原因了。
陳述深吸一口氣道：“既然你不肯招供，那麼我們隻能按照流程走，把你帶回局裡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