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心臟在胸腔內狂跳，仿佛要從體內掙脫而出。
“你彆著急，慢點說，發生什麼事了？”
陳述的語氣裡透出一絲警覺，顯然也感受到了陸凡的不安。
“我現在跟你詳細說。”
“行吧。”
電話另一端的陳述回應，語氣中卻多了一絲凝重。
陸凡的思緒迅速回到那扇房門前，他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陳述。
他講述著莫春的模樣神情，以及那盆裡都是人體內臟還有被做成泥塑莫春的母親，眼神不斷看向莫春胸口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那鮮血淋漓的口子像極了陳述經常帶在身上的那把。
陳述在聽完之後，沉默了很久，似乎在心中快速推演著這一切的可能性。
便告訴陸凡，可能“陳述”覺得棋子要被吃了，還不如自己先把棋盤攪亂，讓所有人都陷入一片混沌，這樣他才有逃離的希望。
或者與其讓彆人得到，還不如讓他親自毀掉，免得留下後患。
兩人結束通話之後。
陸凡放下電話，走向了另外兩名刑偵隊員，讓他們留下來勘查現場，他則繼續搜尋著這裡的每一寸角落。
……
而陳述一進警局，便向刑偵隊員詢問韓雪審訊的進度。
接著，陳述等待了半個小時後，韓雪從審訊室出來，臉上寫滿了疲憊。
陳述迎上去：“怎麼樣了？”
韓雪長舒一口氣：“已經全部交代了。”
“那就好。”
陳述點點頭：“這次辛苦你了，韓姐。”
韓雪露出一個笑容：“咱倆誰跟誰啊，謝什麼謝，不過我們猜錯了一點的是這金心如一直都不知道這金小春是她以前的老公。”
“什麼？”
陳述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接著韓雪便告訴了陳述整件事情的經過。
原本這案子十分簡單，金心如以前年輕時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叫張榮的男子。
並且他們互相都說出了自己的秘密和傾訴。
張榮是一個想成為女性戀者，而金心如則是一個女同性戀者。
但不知道怎麼的兩人便聊得非常投緣，最終決定在一起。
兩人相約去旅遊、去登山、去滑雪、甚至還一起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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