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矯小的鹿王,高高揚起頭顱,發出一聲震徹雲霄的長鳴。
這聲音仿若洪鐘轟鳴,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向四麵八方擴散開去。
聲波所到之處,空氣仿佛都被震動得扭曲起來。
土匪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向他們。
土匪們隻覺耳膜一陣劇痛,仿佛有無數根鋼針在穿刺。
腦袋也像是被人用大錘狠狠敲擊,嗡嗡作響,眼前直冒金星,站立不穩,紛紛下意識地捂住耳朵,痛苦地呻吟起來。
“這是什麼鬼聲音,我的頭都要被震炸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土匪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在這混亂的場景中顯得格外刺耳。
其他土匪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有的雙手抱頭,拚命地搖晃著,似乎想要把這惱人的聲音從腦袋裡甩出去;
有的則直接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
與此同時,一隻渾身散發著柔和光芒的兔子大的小神鹿,正靈動地在土匪群中蹦蹦跳跳。
它的每一次跳躍,都像是在空氣中劃過一道神秘的弧線。
凡是它經過之處,土匪們就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體瞬間僵硬,動彈不得。
他們隻能瞪大眼睛,滿臉驚恐地看著這隻小神鹿,心中充滿了絕望。
此刻,他們的身體不受控製,想要呼救卻發現喉嚨像是被堵住了,發不出一點聲音。
一個膽小的土匪,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臉色蒼白如紙,淚水和鼻涕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聲淚俱下地哀求道:“饒命啊,我再也不敢當土匪了!我家裡還有八十歲的老娘,她要是知道我乾了這傷天害理的事,肯定會傷心欲絕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磕頭,額頭很快就變得紅腫起來。
“我本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是被他們忽悠來的,說搶一票就能吃香喝辣,下半輩子衣食無憂。沒想到會落得這麼個下場,我真是悔不當初啊!”
另一個土匪也跟著哭訴起來,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悔恨和無奈。
其他土匪見狀,也紛紛效仿,哭天喊地地求饒。一時間,土匪群裡亂成了一鍋粥,哭喊聲、求饒聲此起彼伏。
花葉蔓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眼前這混亂又滑稽的場景,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清冷與堅定,心中暗自思忖:看來今日得好好整治整治這些歪風邪氣,
讓他們知道這天下不是他們能肆意妄為的地方。朗朗乾坤,豈容這些宵小之徒橫行霸道。
眾人很快圍坐在一起,開始盤問這些土匪的來曆。
土匪們一個個嚇得瑟瑟發抖,猶如驚弓之鳥,在眾人威嚴的目光下,戰戰兢兢地道出了實情。
原來,他們是附近幾座山上的土匪,平日裡就靠打劫過往商客為生。
他們在山林中設下埋伏,一旦有商隊經過,便一擁而上,搶奪財物,手段特殘忍。
最近,他們聽聞了一個邪惡宗門長老的名號,在利益的誘惑下,便毫不猶豫地投靠了他,希望能得到庇護和支持。
可當眾人追問這個邪惡宗門的具體信息時,土匪們卻麵露難色。
他們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宗門的名字,那個長老的模樣他們也記不太清了,甚至連一個大概的位置都描述不出來。
因為他們從那個地方出來後,就再也想不起來回去的路,似乎被施了某種神秘的法術,抹去了相關記憶。
他們隻隱約記得,有這麼一個強大的宗門是他們的靠山,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向其求助。
眾人聽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熊熊怒火。
這個邪惡宗門長老竟然敢收留這些土匪,為非作歹,擾亂世間安寧,實在是罪不可赦。
定要將其繩之以法,才能還世間一個太平。
說罷,她與眾人聚攏在一起,開始商量著如何處置這些土匪。
一時間,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討論得十分熱烈。
有人義憤填膺地主張將土匪就地正法,不留後患。
他們認為這些土匪作惡多端,手上沾滿了無辜之人的鮮血,留著他們遲早是個禍害。
如果不殺了他們,難以平民憤,也無法給那些被他們傷害過的人一個交代。
也有人則較為理智地認為應該交給官府,讓他們接受法律的製裁。
畢竟官府有著完善的審判製度,隻有通過正規的法律程序,才能讓這些土匪得到應有的懲罰,也能彰顯法律的公正與威嚴。
而且,將土匪交給官府,還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以免引起其他勢力的不滿。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和權衡利弊,眾人決定將這些土匪交給當地的官府,讓他們接受應有的懲罰。
於是,花葉蔓等人將那些作惡多端、罪行累累的土匪當場殺掉,以儆效尤。
而對於那些罪行較輕、且有悔改之意的土匪,則押送到當地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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