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術師的事情終告一段落,長留又迎來了一段平靜的時光。我與白子畫在這難得的安寧中,繼續著修煉與相伴的日子。然而,命運的波瀾似乎永不停息,平靜之下,新的危機正在悄然醞釀。
一日,我與白子畫在絕情殿中對坐品茶,他忽然神色凝重地說道:“小骨,近日我在長留後山察覺到一股微弱卻極為詭異的氣息,這氣息似有若無,卻隱隱透著一股來自遠古的邪惡,我總覺得其中隱藏著巨大的秘密,必須前去探查一番。”我看著他的眼睛,堅定地點點頭:“師父,我與你同去。”
我們來到長留後山,那是一片平日裡人跡罕至的區域,四周山巒起伏,古木參天,茂密的樹林中彌漫著一層淡淡的霧氣,使得這片地方更顯神秘莫測。我們沿著一條蜿蜒的小徑緩緩前行,越往深處走,那股詭異的氣息便越發濃烈。
行至一處山穀前,隻見穀口被一層奇異的光幕所籠罩,光幕上閃爍著各種古老的符文,隱隱散發著一股強大的禁製之力。白子畫停下腳步,仔細端詳著光幕上的符文,眉頭微微皺起:“這禁製頗為古老,像是數千年前的仙魔大戰時期所設,其中所封印之物必定非同小可。”
我心中一驚,仙魔大戰乃是仙俠世界中最為慘烈的一場浩劫,無數仙魔在那場大戰中隕落,其遺留下來的東西往往都帶著巨大的危險與未知。“師父,那我們該如何破解這禁製?”我輕聲問道。
白子畫沉思片刻,雙手緩緩結印,一道道靈力從他手中湧出,注入光幕之中。隨著靈力的注入,光幕上的符文開始閃爍起來,光芒越來越盛,漸漸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旋渦。白子畫轉頭對我說:“小骨,跟緊我。”說罷,他身形一閃,率先踏入旋渦之中,我毫不猶豫地緊隨其後。
穿過光幕,眼前的景象讓我們大為震驚。山穀之中,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巨大的石塊散落一地,仿佛在訴說著當年那場大戰的慘烈。在山穀的中央,有一座古老的石台,石台上放置著一個散發著幽黑色光芒的盒子。那股詭異的氣息正是從盒子中散發出來的。
我們緩緩走近石台,剛欲伸手觸碰盒子,突然周圍空間一陣扭曲,一群魔影憑空出現。這些魔影身形虛幻,麵容猙獰,周身散發著濃烈的黑暗氣息,它們一出現便張牙舞爪地向我們撲來。
白子畫迅速拔劍,橫霜劍在他手中綻放出耀眼的光芒,他施展出精妙的劍法,每一劍都能擊退一片魔影。我也不甘示弱,調動體內靈力,與魔影展開殊死搏鬥。在戰鬥中,我發現這些魔影似乎無窮無儘,剛消滅一批,又有新的魔影從扭曲的空間中湧出。
“師父,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必須找到魔影的源頭。”我大聲喊道。
白子畫一邊抵擋魔影的攻擊,一邊觀察著四周的情況。突然,他眼神一凝,指向石台下方:“小骨,你看那裡!”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石台下方有一個小小的傳送陣,傳送陣中光芒閃爍,正是魔影不斷湧出的地方。
“我們必須破壞這個傳送陣!”白子畫說道。
我們相互配合,一邊抵擋魔影的攻擊,一邊向著石台下方靠近。在這緊張的戰鬥過程中,白子畫時刻留意著我的安危。每當有魔影靠近我,他總會毫不猶豫地側身擋在我身前,用他的身軀為我築起一道安全的屏障。而我,看著他為我如此操勞,心中滿是感動與心疼。我伸手輕輕拉住他的衣角,說:“師父,你也要小心自己。”他轉頭看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柔與欣慰,微微點頭。他雖未多言,但那堅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訴我,隻要他在,就不會讓我受到絲毫傷害。
經過一番苦戰,終於來到了傳送陣前。白子畫將靈力彙聚於劍上,狠狠刺向傳送陣。隨著一聲巨響,傳送陣光芒破碎,魔影的湧出也隨之停止。
我們鬆了一口氣,轉身看向石台上的黑色盒子。白子畫小心翼翼地拿起盒子,仔細端詳著。就在這時,盒子上突然閃過一道亮光,亮光中出現了一段模糊的影像。
影像中,一位身著黑袍的魔尊站在一座巨大的魔宮前,他的手中握著一把散發著邪惡光芒的魔劍。魔尊對著鏡頭冷冷一笑,說道:“千年之後,吾之魔血將再次蘇醒,世間將陷入無儘的黑暗,仙門諸派,準備迎接滅亡吧!”
影像消失後,盒子上的光芒也漸漸黯淡下去。白子畫的臉色變得極為凝重:“小骨,看來這是魔尊在仙魔大戰時留下的某種後手,他的魔血即將蘇醒,這將給世間帶來一場巨大的災難。”
我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師父,那我們該怎麼辦?”
白子畫沉思良久,說道:“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克製這魔血的方法。傳說在南海深處,有一座失落的仙島,島上住著一位隱居的前輩,他或許知曉應對之策。”
我們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啟程前往南海。在南海之上,波濤洶湧,狂風呼嘯。我們乘坐著靈舟,在狂風巨浪中艱難前行。我站在船頭,海風呼嘯著吹過我的發絲,白子畫走到我身邊,輕輕將一件披風披在我肩上,他的手在我肩頭停留了片刻,似乎想要傳遞給我力量與溫暖。“小骨,海上風大,莫要著涼了。”他的聲音在風中顯得格外溫柔。我仰頭看著他,心中滿是愛意:“有師父在,我不怕。”那披風帶著他的體溫,仿佛為我抵禦了外界的寒冷與風雨,讓我在這顛簸的靈舟上也能感受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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