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一臉驚喜地望著我,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與哽咽:“師父,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昏迷了好些日子,可把大家急壞了。”
我心中滿是愧疚與感動,想要抬手輕撫她的發絲,卻發現手臂沉重無比,隻能微微扯動嘴角,輕聲說道:“幽若,辛苦你了,讓你如此擔心。”
說話間,我才發覺喉嚨乾澀疼痛,每說一個字都仿佛要耗儘全身的力氣。幽若見狀,趕忙端來一杯清水,小心翼翼地將我扶起,喂我喝水。清水入喉,那股乾澀之感才稍稍緩解。
我緩緩掃視著四周,發現自己身處長留山的靜室之中。室內彌漫著淡淡的藥香,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我心中湧起諸多疑問,努力在腦海中拚湊著昏迷前的記憶碎片。
“幽若,我為何會在此處?我昏迷期間,可曾發生了何事?”我虛弱地問道。
幽若放下水杯,輕輕為我掖了掖被子,眼中滿是心疼:“師父,那日你在絕情殿突然暈倒,昏迷不醒。世尊和儒尊都來看過,可都查不出病因。大家都守在你身邊,盼著你能早日醒來。”
我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索。暈倒之事太過蹊蹺,我雖曆經諸多磨難,身體卻也不至於如此脆弱。難道是體內的洪荒之力又出現了什麼變故?還是說,這背後隱藏著其他不為人知的陰謀?
“那白子畫呢?他可曾來過?”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
幽若的眼神微微黯淡,低聲說道:“尊上一直在閉關修煉,尚未出關。不過,他在閉關前曾吩咐過,一定要好好照顧師父,務必等他出關。”
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著一絲失落,又有著些許欣慰。失落的是,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不在我身邊;欣慰的是,他終究還是關心我的,並未將我徹底遺忘。
在幽若的悉心照料下,我的身體逐漸恢複了一些力氣。我嘗試著運功,卻發現體內的氣息紊亂,洪荒之力仿佛被一層迷霧籠罩,難以捉摸。我心中越發篤定,此次昏迷絕非偶然。
這日,我在幽若的攙扶下,走出靜室,來到絕情殿外。陽光灑在身上,卻驅不散我心中的陰霾。我望著遠處的山巒,思緒飄遠。
“幽若,我想去一趟雲山。”我突然說道。
幽若一臉擔憂地看著我:“師父,你身體尚未痊愈,此時前去雲山,路途遙遠,萬一有個閃失可如何是好?”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無妨,我心中有一事,必須前去雲山探尋。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
幽若見我心意已決,隻好點頭答應。她為我準備了一些乾糧和水,又將一件披風披在我身上,千叮嚀萬囑咐,才讓我踏上了前往雲山的路途。
一路上,我馬不停蹄,風餐露宿。身體的虛弱讓我倍感疲憊,但心中的執念卻支撐著我不斷前行。終於,在數日後,我來到了雲山腳下。
望著雲霧繚繞的雲山,我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這裡,是我曾經與殺阡陌相遇的地方,也是許多故事的開端。如今故地重遊,卻已物是人非。
我沿著山路緩緩而上,回憶如潮水般湧來。曾經的歡聲笑語、愛恨情仇,都仿佛發生在昨天。不知不覺間,我來到了雲山之巔。
這裡依舊是那般寧靜祥和,花海盛開,微風拂過,花瓣隨風飄舞。我在花海中漫步,尋找著曾經的痕跡。突然,我發現花叢中閃爍著一絲奇異的光芒。
我走近一看,原來是一顆散發著幽藍色光芒的珠子。珠子上刻滿了奇異的符文,我從未見過如此之物,但心中卻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我伸手拿起珠子,仔細端詳。
就在這時,珠子突然光芒大作,將我籠罩其中。我隻覺眼前一陣眩暈,隨後便置身於一片奇異的空間之中。四周是無儘的黑暗,唯有腳下有一片幽藍的光芒,照亮了周圍些許地方。
“花千骨,我們終於又見麵了。”一個空靈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我心中一驚,警惕地問道:“你是誰?為何會將我帶到此處?”
那聲音輕笑一聲:“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上有著我需要的東西。”
“你需要什麼?”我問道。
“洪荒之力。這股力量本就不該存在於世間,它太過強大,會給六界帶來無儘的災難。我奉命前來收回這股力量,淨化它。”那聲音緩緩說道。
我心中一緊,下意識地護住胸口:“不,我不能將洪荒之力交給你。這股力量雖強大,但我一直在努力控製它,不會讓它危害六界。”
“你以為你能控製得住嗎?你可知道,你昏迷之事,便是因為洪荒之力在你體內失控,正在逐漸侵蝕你的靈魂。若不及時取出,你必將魂飛魄散。”那聲音說道。
我心中一驚,原來昏迷之事果然與洪荒之力有關。但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輕易放棄。這股力量已經與我融為一體,若強行取出,我也難以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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