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醒就不是什麼大問題,謝伍身體底子好,不吃藥都沒事。
他醒來就一直盯著顧梨,顧梨翻著從李郎中那拿來的行醫手劄,時不時看謝伍一眼,更好看見他盯著自己。
就問:“醒了?要吃東西嗎?”
謝伍張了張嘴,嗓音有些嘶啞:“吃。”
顧梨放下書,走出去沒多久又進來,手上端著一碗黍米粥,邊嶺村家家戶戶都吃黍米,雖然這東西對病人不太好,但沒彆的吃的,隻能將就。
床上謝伍掙紮著要爬起來,燒了一通身子骨都是軟的,顧梨把人按回去,拿著小湯匙一點點喂給他吃。
謝伍眼睛始終盯著顧梨看,顧梨眉眼低垂,好笑的問:
“好看嗎?”
“嗯。”
謝伍難得回答的很快,卻隻有一個字。
但顧梨很滿意了,就著小湯匙把一小碗黍米粥喂完了,才用袖子給謝伍擦了擦嘴。
一轉身就看到不遠處伸著腦袋看他們的杜伊承。
見自己被發現,小孩兒笑嘻嘻的湊過去。
“謝叔叔,你怎麼跟小娃娃一樣,還要嬸子喂你吃飯啊?”
剛說完,屋外麵就響起杜鴻誌低沉的聲音:“杜伊承,出來。”
杜伊承隻好小大人似的歎口氣,蹦蹦跳跳走了出去。
顧梨跟著走出去把碗放了再回來,謝伍已經坐了起來。
顧梨:“你沒事了嗎?”
謝伍點點頭,顧梨走過去摸摸他的額頭,發現溫度正常了。
“底子好就是不一樣,這麼快就沒事了。”
又說:“在村長家叨擾這麼久,你明天去獵幾隻山雞送給村長他們吧。
“嗯。”
謝伍簡短的回答,顧梨沒察覺出異樣,就說要回家去看看。
兩人剛到門口,顧梨就愣在了原地。
昨天他們走的時候,門外還堆著不少扔出來東西,現在東西不僅沒了,門上還被人潑了黑狗血。
顧梨愣了一瞬,然後開始乾嘔起來。
謝伍趕緊把人攬進懷裡,顧梨乾嘔幾聲後,難受的眼淚都出來了。
周遭的鄰居門戶緊閉,唯有他們一家遭了罪,顧梨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乾的。
從謝伍懷裡出來,她冷眼看著門上的黑狗血,對謝伍說:
“看樣子他們心有不甘。”
謝伍轉頭看了眼慘不忍睹的門,拉著顧梨往村長家走。
顧梨隻能跟著回去,兩人才走沒一會兒就回來了,杜伊承好奇的問:“你們怎麼回來了?”
李淑拍他一下,然後問顧梨:“咋了?臉色咋這麼難看?”
顧梨現在感覺還能聞到狗血的味道,又是一陣反胃。
好一會兒才平複下來,對李淑說:“我們家被人潑了黑狗血。”
李淑一聽頓時瞪大眼睛。
“天殺的,誰這麼惡毒?竟然乾出這種事!”
轉念一想,立馬拍手說:“一定是何家人乾的!”
顧梨也是這樣想的,隻有被趕走的何家人跟他們有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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