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梨詫異道:“我問什麼了嗎?我什麼也沒問啊。”
“不不,是我自己想說,我想說了。”
顧梨目光淡淡的看向男人,問:“你們將人抓去哪兒了?”
“在、在城外的何家村。”
“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在城內勒索官員?”
男人大概是真的害怕顧梨會把他開膛破肚,竹筒倒豆般,將什麼都說了出來。
“我們兄弟三人,是何家村的村民,官府催繳納稅,我們實在是給不起,就起了這個心思。”
顧梨皺眉:“沒人有指使?”
男人把頭搖的撥浪鼓似的。
“沒有,沒有,是我們自己起了歹心。”
顧梨起身,將手術刀放回牛皮袋中。
轉頭看向顧潛,“帶上他。”
……
夜幕將至,城門即將關閉。
顧梨和顧潛,還有顧威,帶著送信的男人出了城門。
四人三匹馬,朝著男人說的何家村去。
有男人指路,他們直接到了關押懷寧的地方。
一間破爛的小屋。
四麵透風的屋內,懷寧被綁住手腳,嘴裡塞著肮臟的破布,被丟在角落裡。
一旁的火堆前,一高一矮兩個男人在火堆上烤麵餅。
“廣哥,海山怎麼還不回來?不會出事了吧?”
高個男人將麵餅翻個麵,瞪了挨個男人一眼。
“海山做事比你利索,能出什麼事?”
話音剛落,破屋搖搖欲墜的門被人一腳踹飛。
門口站著顧家三兄妹。
懷寧看清來人,激動的發出嗚嗚聲。
顧梨想要走過去,被廣哥攔住。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乾什麼?”
顧潛單手提著黑瘦的男人,將人扔在叫廣哥的男人腳下。
笑著說:“我們是來給你送人的,這人認識吧?”
“海山!”
矮個男人大喊一聲,廣哥也皺起了眉頭。
一把將海山拉到身邊,“怎麼回事?”
海山差點沒哭出來。
“廣哥,我被他們抓了。”
顧梨走到懷寧身邊,給她鬆綁,取下嘴裡的破布。
懷寧一把抱住顧梨,嗚嗚哭了起來。
“顧梨,你怎麼才來啊,嚇死我了。”
顧梨抱著懷寧輕拍著安撫。
“沒事了。”
那邊叫廣哥的男人,看著來的人才三個,還有一個是女人,便沒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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