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王又在關鍵時刻救下了寒天鷺與其二子寒月。
那麼寒家背後的人,必定是羽王無疑了。
不顯山露水的羽王,卻在暗中籠絡大家族,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寒家和巫家,都是為他爭權奪利的棋子。
巫長盈想清楚後,立時去找了家主,將事情一一說明。
另一邊,顏川昱將寒天鷺與寒月救下後,帶回了府上。
寒家父子皆是重傷。
寒天鷺恭敬道:“多謝羽王殿下出手相救,如今寒家隻剩下我父子二人,今後必定為殿下馬首是瞻,無憂不從。”
巫長盈年紀不大,卻殺伐果斷,屠殺了寒家所有人。
寒天鷺有心報仇,隻能投靠羽王。
顏川昱坐在上方,俯視下跪的寒天鷺父子。
折扇緩慢搖著,臉上表情淡薄。
“區區一個巫長盈,就讓寒家滅了門,本王還能指望你什麼?”
寒月垂頭不語。
他早就預想到寒家會滅亡,隻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寒天鷺厲聲道:“殿下!隻要我寒家尚有一人在,必定為殿下肝腦塗地,傾儘所有!”
“嗬,寒家主言重了,你二人還能做什麼?”
顏川昱看了眼猶如喪家之犬的寒月,一條斷臂,一臉喪氣。
毫無鬥誌可言,不堪大用。
隻有寒天鷺,一把年紀,仍舊氣質高昂,不愧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
寒天鷺:“殿下有所不知,那顧靖淵被寒家藥物控製多年,隻差一點,就能將其製成最強傀儡,到時就是殿下身邊最得力的武器!”
“哦?既如此,那為何差一點?還差什麼?”
“差他的骨肉血親。”
顏川昱折扇驟停,看向寒天鷺。
“何意?”
“傀儡秘術,輔以親緣骨血,便能讓其心甘情願受我驅使。”
顏川昱唰的收起折扇,終於有了笑意。
“好,他人呢?”
寒天鷺麵上犯了難,支吾道:“這、原本是在寒家,可誰知,被人救走了,此後再無消息。”
剛剛有了一絲笑意的顏川昱,瞬間冷臉。
“寒家主這是在戲耍本王?”
寒天鷺立馬跪伏在地上,“不敢!”
“沒影的事也敢拿到本王跟前來說,是在消遣本王嗎?”
“殿下明鑒!絕對沒有的事。”
寒天鷺在顏川昱麵前,猶如一條垂死的老狗。
拚了命才能求來一絲生機。
如今寒家死的死,傷的傷,寒月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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