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把手裡的資料遞過去給宋晚月。
“跟蘇家有關?”
這麼巧,那他們兩人豈不是花了雙份錢。
被猜中了,男人絲毫沒感到驚訝。
“嗯嗯,有關蘇家人,事無巨細,就連蘇友濤情人孩子都寫了。”
“那我再猜一下,你去收拾蘇誌強了?”
男人手上有些擦傷,臉上倒是沒傷口。
“給人套麻袋了吧?”
江澤有些不自在,“有這麼明顯嗎?我沒傷口啊。”
宋晚月拉過男人的手放在嘴邊吹了幾下。
“疼不疼?下次拿棍子打人好了,用手不疼啊。”
江澤心裡一暖,“不疼,為媳婦上刀山下油鍋,我都願意,更何況隻是打個人。”
看著宋晚月的動作,江澤心裡懊悔,大意了,早知道,就花錢找人收拾蘇誌強了,何必要自己動手。
但是根本忍不住,一查才知道,原來蘇誌強早就暗中觀察起了媳婦,一想到有人在暗中窺伺自己媳婦,自己就恨不得把蘇誌強的腿都打斷。
也就是自己出手太重不好,隻能先教訓一頓。
宋晚月拿出紫藥水給江澤塗抹,男人挑眉道,“晚月,要是心疼我,晚上你主動主動唄。”
這床上的事就沒個停的,當真沒啥娛樂了,天天拉著自己乾那事,樂此不疲。
塗藥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你都受傷了,還想那些事,說著說著,是不是除了黑的白的,到最後嘴裡都是黃的。”
“黃的什麼?”
“我說你腦子裡都是黃色廢料。”
“怎麼會是廢料,能讓人快樂的事,就是大事。”
“哦,我本來還擔心你受傷了,心疼你,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我做飯去了,你自個待著吧。”
江澤跟著宋晚月進了廚房。
男人下意識表現:“媳婦,我幫你做飯吧,不是誇我做菜好吃嗎,等著,我這就給你炒虎皮辣椒,你愛吃這個菜呢。”
“行了,你個傷員歇著吧,不用你表現。”
她心還沒有這麼黑,自己男人為她出頭受傷了,自己不心疼誰心疼?
江澤乖乖坐下燒火,邀功道,“媳婦,我還把蘇友濤的私生子蘇誌文搞大某個姑娘肚子的事捅了出來。”
“本來那個姑娘家裡不知道是蘇家人,想讓姑娘把孩子藥流了,我讓人跟他們洗腦,說隻要鬨大了,蘇家人就會認,還讓他們獅子大開口,要它個五百塊彩禮,三轉一響呢。”
“你真是獅子大開口啊?蘇家人怎麼會願意?”
“沒點把柄當然不願意了,威脅蘇家人就說蘇友濤涉嫌販賣抄家古董到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