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議論著,田真真看向舞台上的餘薇安,隨著音樂翩然起舞。
她的手臂柔軟如同沒有骨頭一般,在空中做出各種舞蹈動作,像是在描繪一幅無形的畫卷。
她的眼神中透出無儘的深情,時而炙熱時而柔情,隨著舞動的節奏不斷變化著
要把台下的觀眾都拉入到她營造的舞蹈世界當中。
在音樂的烘托下,她的舞步是一場視覺和聽覺的雙重享受,令人陶醉。
田真真坐在台下看著也不得不說一句,餘薇安跳得舞確實賞心悅目,有一定的專業性。
也能看出她也是下過功夫,苦練過的。
記憶中田真真小時候也有過一些興趣愛好,當然能讀書對她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又怎麼會有閒情逸致去學習這些興趣愛好。
記得田文寶小時候有段時間喜歡上畫畫,纏著養父養母買了不少畫畫的水筆。
每天田文寶塗塗畫畫,不是在家具或者牆壁上,就是經常被水筆弄臟了衣服,顏色殘留在衣服上很難洗掉。
養母就把這些家具的清理,還有洗衣服的活交給她,衣服讓她一定要用手洗,畢竟洗衣機根本就洗不乾淨。
記得那時候已經是冬天,大冷天,在刺骨的冷水中,不停得揉搓著,手很快被凍得通紅,手上的凍瘡也在反複摩擦下直接磨破皮,越洗血越多。
而水彩留在衣服上的汙漬很難清洗乾淨,洗不乾淨還要挨養父母的漫罵。
所幸田文寶的興趣來得快,去得更快,畫了幾天他就沒了興趣。
而那套畫筆也被他隨意丟棄,最後被田真真撿走了。
之後她也會經常拿出水筆來畫畫,塗色,她的興趣從來不由她,能撿到田文寶用剩下的東西,已經足夠讓她開心。
“這是田先生的妹妹吧,還真是優秀呀!
不僅小提琴拉得好,舞蹈更是賞心悅目,還真是讓人羨慕呀!”
田真真的這句羨慕說得有些酸澀,知道是原身的情緒再次影響到她。
如果可以,哪個孩子不想得到父母的寵愛。
“田真真你什麼意思,你要是敢把主意打到我妹妹身上,我餘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就是我妹妹掉了一根頭發,你也要拿命去賠。”
餘紹輝見田真真主動提起餘薇安,覺得她的話完全是威脅,另有所圖,直接開口警告道。
“哦,掉一根頭發你們就要我的命,我倒是挺期待看到餘小姐成為光頭的樣子,哈哈哈。”
田真真略帶嘲諷的笑出聲,對於餘紹輝的威脅根本沒放在眼底。
“你敢?”餘紹輝眼中迸發出寒意,恨不能直接用眼神把田真真殺死。
要是田真真敢說錯一個字,就能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