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比倫實驗室裡,西琳正肆無忌憚地吸收著周圍源源不斷的崩壞能。然而就在這時,她的身體猛地一顫,目光被那隻小小的崩壞獸吸引住。
這隻原本安靜的小型崩壞獸在此刻顯得有些焦躁不安,似乎遇到了極大的威脅。
西琳一臉疑惑地轉頭看向身旁的塵緣,不解地問道,“人類,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小家夥怎麼看起來這麼慌張?”
塵緣聽聞西琳的問話後,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過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說道,“也許是因為那個人來了”話音未落,塵緣的腦海中便浮現出了一個男人的身影。“現時代的第一律者、逆熵的盟主瓦爾特·楊!”
“第一律者?”西琳微微皺起了眉頭,“既然同為律者,按道理來說不應該與我站在對立麵才對,可為何它會表現得這麼驚慌?”
麵對西琳的質疑,塵緣解釋道,“原因其實很簡單,瓦爾特·楊雖然身為律者,但卻早已徹底擺脫了崩壞意誌的控製。”
“滿心所想的唯有守護這個世界,所以說,他極有可能成為我們前進道路上的一大阻礙。”
說完這番話,塵緣將視線重新投向那隻小小的崩壞獸,並若有所思地繼續說道,“再者,依我看,這隻崩壞獸並非單純地感到慌張,或許它是想向你傳遞某些信息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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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吧”伴隨著瓦爾特·楊那平淡得不帶絲毫感情色彩的聲音響起,隻見其掌心中突然爆發出一股強烈無比的電磁能量。
這股電磁能量在刹那之間便彙聚成了無數道耀眼奪目的紅色光流,以雷霆萬鈞之勢朝著下方地麵上的崩壞獸群狠狠射去。
這些紅色光流猶如洶湧澎湃的洪流一樣,帶著摧枯拉朽般的力量瘋狂地傾瀉而下。眨眼之間,它們便將周圍的崩壞獸儘數吞沒其中。
那些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崩壞獸們,在遭遇到這股強大光流的猛烈衝擊之後,根本沒有任何抵抗之力。身體就如同冰雪遇到烈火一般,迅速開始溶解?
最後化為一片片焦黑的殘骸散落一地。與此同時,一聲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嚎聲也不斷地在空氣中回蕩著。
然而,麵對這一幕,瓦爾特·楊的眼神卻始終平靜如水,甚至連一絲一毫的情感波動都未曾出現過。他
就像是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係似的。對於他來說,這些崩壞獸的生死存亡僅僅隻是一場微不足道的遊戲罷了,而決定這場遊戲勝負的關鍵,則完全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
不遠處的齊格飛則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地望著這一切。緊緊握住手中的天火聖裁,手心裡早已因為緊張而出滿了汗水。
看著正從半空中緩緩飄落下來的瓦爾特·楊,齊格飛忍不住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怎麼會這樣?短短一瞬間的工夫,數百隻崩壞獸居然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全部消滅掉了!’
‘而且,看著好眼熟……’正當此時,伴隨著瓦爾特·楊從空中緩緩下落,腰間那條腰帶上所鑲嵌著的特殊符號,吸引了齊格飛的注意力。‘那個標誌是逆熵?’
就在瓦爾特·楊雙腳踏踏實實落在地麵的一刹那間,隻聽得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驟然響起,數架體型巨大的泰坦機甲如同從天而降的戰神一般,刹那間出現在了前者的身後。
而瓦爾特·楊則不慌不忙地抬起手來,輕輕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隨後便以一種超乎尋常的平靜目光直視著眼前的齊格飛等人。
“天命的諸位朋友,你們好。”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隻是聽著他的聲音,就讓人感覺很舒服。
“那麼,來自逆熵的人,突然現身在這裡究竟所謂何事?”齊格飛緊握住手中的天火,毫不猶豫地將槍口直直指向瓦爾特·楊。
原本就十分嚴肅的麵龐此刻更是緊繃到了極致,厲聲喝問道,“我可沒功夫在這裡跟你瞎磨蹭!”
然而麵對齊格飛的質問,瓦爾特·楊卻並未流露出絲毫的惱怒之色。隻見他微微一笑,動作優雅地將右手輕放於胸前,然後微微躬身,
“齊格飛先生,請先不要激動。實不相瞞,我此次前來對於貴方並無半點惡意。”他頓了一頓,接著緩聲道,“在下正是逆熵的盟主——瓦爾特·楊。”
“逆熵的盟主?難道是第一律者!”當聽到瓦爾特·楊說出這句話時,莎布·尼古拉斯那原本就瞪大的瞳孔猛地一縮。
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身體微微顫抖著,艱難地從地上緩緩站起身來。站穩之後,目光凝重地緊盯著麵前的瓦爾特·楊。“真是來了個不得了的家夥啊!”
相比之下,一旁的莎樂美倒是顯得冷靜不少。然而,儘管表麵上看似鎮定自若,卻仍有幾滴豆大的冷汗不受控製地順著她那白皙的臉頰滑落下來。“必須得趕緊通知主教大人!”
畢竟,對於她們而言,“第一律者”這四個字所代表的意義實在太過重大,宛如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壓在心頭,讓人難以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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