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格飛瞪大了雙眼,眼珠子像是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一般,滿臉的錯愕與驚喜相互交織著,形成一幅複雜的畫麵。
他就那麼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無比熟悉的身影,一時間大腦像是短路了一樣,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你……是人是鬼……是鬼的話可不要過來找我啊!”過了好一會兒,齊格飛才終於回過神來,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是人的話,就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
瓦爾特·楊聽到齊格飛的這句話,原本平靜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輕輕歎了口氣,緩緩開口道。
“確實,就連我當時也這麼認為我本以為自己會命喪月球,再也回不來了”
然而,話音未落,他又抬起頭來,目光看向了齊格飛,接著說道,“但是,如你所見,我現在依然好好地站在這裡。”
說到這裡,瓦爾特·楊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了月球的那一戰。那時的場景曆曆在目,每一個細節都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的確如他之前所言,那場戰鬥實在是太過慘烈,以至於連他自己都認為自己必死無疑。可是,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就在他已經做好死亡的準備的時候,奇跡卻突然發生了。
當瓦爾特·楊再次睜開沉重的眼皮時,發現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陌生起來。自己則身處在一片遺跡當中,四周彌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
更令人驚奇的是,儘管經曆了那麼激烈的戰鬥,但自己的身上竟然沒有絲毫傷痕,甚至連一絲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律者核心也依舊留存於自身之內,並且經過感知,其蘊含的力量竟比先前那塊更加強大。如果不是身上衣物殘破不堪,瓦爾特·楊幾乎要認為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僅僅隻是一場夢。
就在後者從地麵站起身來之際,突然間,一道紫色的圓形傳送門毫無征兆地在他身前“唰”地一聲展開!
“又來了嗎……”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瓦爾特·楊心中一驚,起初還誤以為是西琳與塵緣又回來了,瞬間便打起十二分精神,並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傳送門內卻始終未見有人現身。漸漸地,瓦爾特·楊緊繃的神經稍稍鬆弛了下來。
可偏偏就是在這放鬆的一刹那間,一張不知何時藏於他衣物之中的紙條悄然滑落而出。
瓦爾特·楊見狀,迅速俯身撿起紙條,隨後眉頭不禁微微一皺,思索片刻之後,瓦爾特·楊還是邁開腳步,緩緩踏入了眼前那扇傳送門。
“不說這些了,齊格飛,你覺得手裡麵的咖啡……味道怎麼樣?”瓦爾特·楊邊說著邊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然後邁著步伐走到愛因斯坦身旁。
不顧及齊格飛的目光,自顧自地拿起桌上的咖啡壺,熟練地給自己斟滿了一杯香濃的咖啡。
此時的齊格飛正沉浸在對剛才話題的思考中,被瓦爾特·楊這麼一問,稍稍愣了一下神,隨即端起手中的咖啡輕抿一口,皺了皺眉說道。
“味道?嗯……怎麼說呢,我倒是有點沒太注意,光顧著想彆的事了,隻覺得這杯子好像有些涼……等等!”
突然,齊格飛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話語戛然而止,臉上露出一副驚詫的表情,雙眼緊緊盯著自己握著咖啡杯的那隻手。
“杯子怎麼會是涼的?”齊格飛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要知道,就在剛剛,他可是眼睜睜地看著愛因斯坦親手用滾燙的熱水衝泡出這幾杯咖啡!
而且此刻,他們兩人手中的咖啡都還在源源不斷地冒著熱氣,可唯獨自己手裡的這一杯,卻仿佛剛從冰窖裡取出來一般,冰涼冰涼的。
“看來我猜的沒錯。”一旁的愛因斯坦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隻見她微微頷首,表示讚同地點了點頭,然後不緊不慢地將手中尚有餘溫的咖啡輕輕放在桌子上。
與此同時,不知從何處變戲法般拿出了一個小巧的黑色裝置。
“當你體內的那股崩壞獸的力量爆發之際,就如同一頭野獸,瘋狂地侵蝕著你的神經係統。”
“在接下來相當長的一段日子裡,你的體溫將會始終保持在一個較低的水平線上,與此同時,你還會逐漸喪失對外部世界的觸感。”
“據逆熵所發現的來自上個文明的珍貴資料記載,當時有人曾嘗試將崩壞獸的dna直接注入到人類的軀體之內,以此來打造所謂的融合戰士。”
“那些勇敢的先驅者們,則給這些崩壞獸留下的印記起了個名字——‘超變因子’。”
話至此處,隻見愛因斯坦伸出一根手指輕輕一勾,刹那間,一支僅有幾厘米大小的藍色試管便憑空出現在她那白皙的手掌之上。
“這就是我所說的‘超變因子’!不過,獲取這個東西的過程可並不輕鬆。我們是在得到了某個極為神秘的勢力援助之後,才好不容易弄到了這麼幾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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