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輕易的舍棄一切嗎?你不要任性,我說了我會…”
墨離的話還未說完,虛無突然打斷他的話,“還請神君讓我們出去吧。”
虛無雙眼就這麼看著對方,側身擋住時秋禾的動作讓墨離想起了過去。
當年他們也是這樣並肩作戰的。
“你是為了她,才不接受鏡空石的嗎?我說過不管你如何選擇,我都會為你找到鏡空石。難不成你要一輩子都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嗎?”
墨離語氣發沉,就像是看一個胡鬨之人。
時秋禾現在算是明白了,眼前這人以前肯定乾了對不起虛無的事兒,現在在補救挽回呢。
不過這遲來情誼比草都賤,這麼說都侮辱草了。
時秋禾堅定的看著虛無,無論他做什麼她都支持。
虛無看著時秋禾,再看看對麵的墨離開口道:“你何時放我們回去,這本是我們之間的事兒。你知道的,你不願我也能出去的。”
“你。”
墨離看著逐漸開始消散的一絲神念,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讓步。
“你拿到鏡空石自然也就能夠出去了。”
說著墨離就得收回神念了,隻能在臨走時看著虛無:“虛無,希望我們再見時還能一如從前。”
見人走了後,時秋禾等了好一會兒,須臾,時秋禾提起來的心這才落了下去。
轉頭去看虛無鏡,還未開口,虛無鏡先開來口:“有何想問的就問吧。”
她隻是想問問有沒有事兒,誰還沒個不願提起的過去啊。
看著沒說話的時秋禾,虛無鏡突然開口:“你真的不好奇嗎?你怎麼不問了?”
“我不好奇。”時秋禾開口道。
“你怎麼能不好奇,這都不是你了。”聽著虛無鏡對她的控訴,時秋禾覺得她是冤的不能再冤了。
時秋禾認真的看著虛無鏡,“你說我就聽,不說我也不問。”
“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好。”
“剛剛出現的男子名叫墨離,是仙界的戰神之一。而我則是與他結契的天地初生的神器混空鏡。”
時秋禾聽到混空鏡的時候都驚了一下,她這不是虛無鏡嗎?
“很好奇為何現在我是這般樣子對吧,我是天地初生的神器,意外結識於他。我一個器靈就這樣在他身邊待了萬年。我也曾經問過他一個戰神和我一個顯示他人過去的無用神器解鍥到底是為什麼。他回答我每個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義,順其自然就好。”
“可最後說出這個話的人卻一腔孤勇的不認命,也不順其自然。在他眼裡那些所謂的蒼生是他存在的意義,那些讚譽是他所追求的。幾千年前,有一場與魔族的戰役,他明明是能夠走的,卻為了一些不相乾的人硬生生的抗住。是我為他擋下一劍。”
“他戰意太重了,對方明明已經退了,可還是追了上去。明明這是雙方隱而不宣,心知肚明的做法,仙界和魔界有一條分界線。可他心中隻有絕對的善惡,硬是過了線。我的話他沒聽進去,那是我在那裡為他擋下的最後一劍,魔神的一劍。足以可以讓一個神器碎裂的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