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懷瑾滿臉惱怒,一個大男子臉都漲紅了,譴責般的看著時秋禾。
“看我做什麼,這不是兄長做的事兒被人誤會了嗎?”時秋禾拿出靈茶,慢條斯理的泡了一壺,給風懷瑾倒上。“來,兄長喝杯茶,消消氣。多大的事兒啊,不就是這好心送人的東西被送回了嗎,以後懂分寸彆纏著人家就是了。”
見時秋禾這般打趣他,風懷瑾就憋出一句好話,“胡說八道。”
瞧瞧這還急眼了,這做這些事兒的不是他嗎,人家旭陽都誤會了,依著風旭陽的脾性。那這肯定做了不一般的事兒,說了不一般的話。
時秋禾:“說吧,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他就是懷瑜。”
時秋禾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你說什麼?”
她被這話給震住了,這什麼狗血劇情,親弟弟和他娘找的養弟同在一個宗門還是一個師尊名下。雖說這一個是親傳,一個是記在名下,可這也夠狗血了。
“兄長你你確定沒搞錯,或者這隻是你的猜想。”時秋禾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風懷瑾:“不可能,我扒他衣服看過。”
時秋禾:“你說什麼?”
時秋禾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她真沒想到風懷瑾竟然是這種人,這不會這些年見到覺得像的人就這般扒人衣服吧。
“你彆亂想,我沒有,我不是。”
風懷瑾見時秋禾用這種眼神看他,更氣了,雅姑姑的女兒怎麼這般能氣人啊。
無奈,風懷瑾嚴肅的看著時秋禾道:“他就是懷瑜。”
“他出生的時候,我是除了接生之人第一個抱到他的人,因為第一次見到這般脆弱的小東西,沒忍住把他看了一遍。就是如此他的背上才會有一道小劃痕。”
“你。”
“不是你想的那樣。”時秋禾話還沒說,風懷瑾立馬接著道。
繼續說道:“母親當時元氣大傷,父親不放心,懷瑜隻能我抱著,第一抱著這般小小的人,不知道很脆弱。當時手上有個扳指,不小心弄到他了,他大哭著,我隻能把他交給賤人,可若是我當時不弄疼他,他就不會被弄丟。也正因如此,我才知道他身上是有那道劃痕的。”
時秋禾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些內情。
“還有,沒有所謂的扒衣服,那是因為當時他受傷,我想幫忙。這才,我沒有那些癖好。”
說到後麵風懷瑾聲音都大了,生怕時秋禾聽不到。
聽了風懷瑾的話,時秋禾算是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兒。既然如此也能理解為何沒有經過血脈測試,他也知道風旭陽是風懷瑜了。這剛生下來的嬰兒若不是生來就會吸收靈力的天生道體這類的特殊體質,那在沒有開空明引氣入體之前這些疤痕很容易留下,風懷瑾按著這個找應該也不會出錯。
時秋禾看著那個儲物袋道:“這些法器都是你扒了人家衣服後,確定旭陽是風懷瑜塞給人家的吧。”
風懷瑾:“我都說了,那是意外”
時秋禾:“那如今你有何打算?要告知舅舅和旭陽嗎?”
風懷瑾:“不說。”
時秋禾疑惑,“為何?”
風懷瑾:“他有自己的生活,知道他如今溫和有禮,有是父母有師尊有宗門,過的很好就行了,這事兒不要說出去。”
“嗯,那這東西你還是收起來吧,旭陽不會收的。既然這樣那我回去了,若是需要忙幫,可以找我。”
將東西還給風懷瑾後,時秋禾回了問仙宗。
走時,虛無鏡看著風懷瑾道:“他這話說的不像是真話吧。”
“嗯,我也覺得怪怪的,之前還一直到處遊曆找人,法器毫不猶豫的就送出去了。現在卻不讓對方知道。”時秋禾也覺得奇怪,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
“時淮女兒進階元嬰期,他也半步煉虛了,要不了多久我們得去祝賀他進階煉虛了。”
中域周家,蘇周兩家家主在對飲。蘇治抬手給兩人倒了杯酒後,看似隨意的說了一句話。
兩人抬頭對視了一眼後,見對方沒說話,蘇治放下手中的酒壺:“老兄,你看孩子們的婚事是不是該提前了。”
毫無掩飾的直接開口,周旗雲低頭飲了一口酒,“蘇兄,現在孩子們還小,這事兒也不著急。”
“嗬嗬,孩子是小。這才進階金丹,的確是不急。隻是時家如今的實力可不小啊!”
蘇治輕飄飄的說出這麼一句話後,繼續道,“說起來當初時淮進階煉虛境受傷,那些時日都在研究陣法,聽說又有所突破了,沒準下一個九品陣法師就是他了。”
說到這周旗雲這才抬眼看向蘇治,看不出神色,許久後,“找個日子將日子定下吧,日後兩個孩子相互扶持。”
“哈哈哈,周兄這杯敬你。”
兩人相識一笑,其中之意隻有兩人才明白。
時秋禾回問仙宗後,想著自己之前曆練時有許多靈植和材料還在儲物袋裡,正好把用不到拿去宗門換取貢獻值。
“小師叔,這都給您兌換成貢獻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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