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就收拾好東西就趕去歌劇院。
今天的街上格外熱鬨,隻不過有些熱鬨過頭,尤其是娜維婭線巡軌船站台。
畢竟今天是芙寧娜生日,很多人都會去參加生日宴。
她交代自己一大早要過去,搞得神神秘秘的。
利用擠地鐵的經驗,很輕鬆的就趕上了第一班巡軌船。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維萊特應該發現了海沫村故意留下的線索,此刻應該趕往自體自身之塔去了。
再一次見到400多年前的通緝犯,想必那維萊特一定很激動吧。
不知道持有聖劍的雷內能和他碰多久?
很快船就抵達歌劇院,大多數人都在露景泉附近等待,畢竟宴會中午才開始。
“寧折,這裡,過來過來!”似乎有很小的聲音在呼喚自己。
順著聲音看,牆壁後麵探出來一根呆毛,以及半個腦袋。
怎麼搞得鬼鬼祟祟的?
按照她的指示來到歌劇院的背後,芙寧娜抓住他的胳膊,神神秘秘的說,“走,我們先進去。”
她很是熟練的找到一個小門,輕易的就進入了空無一人的歌劇院。
盛大,宏偉,莊重?
不,沒有燈光,這裡是漆黑一片,隻有諭示裁定樞機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外界的光線再強,聲音再吵鬨也無法傳入這裡,此刻這裡隻有寧折與芙寧娜,沒有任何事物可以打擾。
也許黑暗是芙寧娜內心的寫照,但她今天卻主動帶著一個人闖入了這片黑暗。
她仿佛是鼓足了勇氣才開口,“在開始前,我我,想邀請你跳一支舞,可以嗎?”
這支舞是芙寧娜的生日,而不是水神的生日。
對她而言,從來沒有過過一次生日,所謂的生日宴會可以說是一種穩固人心的儀式。
而她也學會了苦中作樂,與其看著每年大差不差的節目,不如最後讓自己登上舞台。
借著微弱的光,看到她緊張的攥起了手,呼吸也有所加快,從沒有想過她會邀請自己跳舞,按道理她應該是一個膽小但不怯懦,柔弱卻又堅強的人才對。
芙寧娜看她這麼久沒有說話,還以為是被拒絕了,微微低頭眼神落寞。
此刻,頭頂傳來他的聲音,“榮幸之至,不過,我可從來沒有跳過舞,完全沒有經驗。”
芙寧娜一下子激動起來,“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說著,她取下了頭頂的帽子,露出頭頂戴著的花環,摘掉王冠她就隻是芙寧娜不在是水神,在這漆黑的世界裡才可以做自己!
踏踏踏
腳步踩在舞台的地板宣告舞蹈的開始,芙寧娜這大膽的舉動已經用儘了她所有的勇氣,她的目光根本不敢聚焦在眼前的人身上,隻能用掌心感受著他的溫度。
她的身體就像輕盈的羽毛,自己就像生鏽的機器一樣,怎麼都跟不上她的腳步,好幾次險些將她絆倒,不過眼疾手快的拉在懷裡,顯然她一個人將舞步練習的再好也沒有用,畢竟這是雙人舞。
芙寧娜開口,大廳裡回蕩起《輕漣》的歌聲,此刻她不需要觀眾,因為芙寧娜的世界是不允許有觀眾的。
她的歌聲很歡快,寧折不清楚這首歌原本的調子是怎麼樣的,不過看她的樣子她很開心。
漸漸的掌握了一些技巧,至少不會再踩到她的腳,不過可惜的是這支舞結束了,已經沒有發揮的機會了。
芙寧娜抬起頭的手被他攥著,兩人貼的是那麼的近,她的呆毛戳的自己癢癢。
眼裡帶著希冀,她緊張的開口,聲音帶著微微顫抖,“你會陪我走下去嗎?在這漫長的、孤獨的、看不到儘頭的世界。”
在精神崩潰的世界裡,又被卷入洶湧的洪流,她渴求一個能支撐著自己度過黑暗的人。
大廳安靜下來,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等待著他的答案。
少女幾乎告白式的話語,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的刺進他的心臟,自己注定是要辜負她的信任。
“芙寧娜,如果將一切交給我,我能……”
“我當然知道你會幫我啦。”芙寧娜不理解寧折的話。
“其實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對吧?謝謝你替我保密,在“芙寧娜”的世界裡我隻有你了……”
不,絕不能讓電視裡那狗血的劇情發生在這裡,有話我就要說出來,絕不憋著憋出誤會!
抓著她的肩膀,很認真的看著她,語氣非常的堅定。
“芙寧娜,我的意思是說,讓我來當水神,我來幫你承受一切,這樣你就可以安心的做自己!”
芙寧娜看得出來他並不是在開玩笑,心中有些感動。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隻要你陪著我,我可以的!而且芙卡洛斯可是女身,不是誰都能扮演的。”
“誰都沒有見過祂,憑什麼假定是女的?”
芙寧娜非常堅定的拒絕,“不行,就算這麼解釋,風險也還是太大,每次靠近你,我總是能將痛苦短暫的遺忘,就像找到了可以喘息的港灣,那以後我每天都在公園的長椅等待,等待著可能出現的你,我會照顧我們一起起名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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