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被眾人盯得心裡發毛,腦子飛快地轉著,想著該怎麼圓謊。
忽然,她靈光一閃,指著何雨柱的鼻子罵道:“好你個傻柱,敢做不敢當!我親眼看見你天天從這酒樓裡拿大魚大肉回家,你還有沒有把廠裡的規矩放在眼裡?!”
聽到這話,周圍看熱鬨的食客們議論紛紛,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楊東進也微微皺眉,店裡確實有規定,職工不能私自帶走食堂的食材,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被這樣公開指責,還是會影響酒樓的聲譽。
何雨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賈張氏為了誣陷自己,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他剛想開口反駁,卻被身旁的南不易拉住了。
南不易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
“賈張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拿東西了?”何雨柱強壓著怒火,冷聲問道。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你每天下班不是提個飯盒就是拿個油紙包,裡麵裝的不是肉是什麼?你敢說你沒拿過?”
賈張氏理直氣壯地撒謊,反正她一口咬定何雨柱偷東西,看他怎麼辯解。
此話一出,原本還有些同情賈張氏的人,頓時變了臉色。
峨眉酒家可是國營飯店,偷拿東西可是要吃官司的。
“我說大媽,你可不能亂說啊!”
“就是,柱子可是咱們這兒出了名的好人,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我看啊,你是看雨柱日子過得好,眼紅了吧!”
……
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指責起賈張氏來。
是啊,他們這些人,哪個沒帶過剩菜剩飯回家?
這在他們看來,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現在被賈張氏這個潑婦當眾點破,誰知道以後楊經理還允不允許了。
這不是犯了眾怒麼!
“你……你們……”賈張氏指著眾人,氣得渾身發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楊東進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雖然對賈張氏的行為感到厭惡,但畢竟是在自家店門口發生的糾紛,他也不好置之不理。
“這位大媽,”楊東進走到賈張氏麵前,語氣嚴肅地問道,“我再問你一次,你說何雨柱偷東西,可有證據?”
“我……我……”賈張氏支支吾吾,哪裡有什麼證據。
“既然沒有證據,那就請你不要在這裡胡亂指責彆人。”楊東進的語氣更加嚴厲了幾分,“你這樣汙蔑一位優秀的員工,對我們酒樓的聲譽也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我……我沒有……”賈張氏還想狡辯,卻被楊東進打斷。
“這位大媽,你和何雨柱,是什麼關係?”
賈張氏沒想到楊東進會突然問這個,愣了一下,才不情不願地回答道:“他……他是我的鄰居……”
楊東進聽完,頓時明白了什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楊東進嘴角的那絲冷笑,在賈張氏看來,卻如同嘲諷一般,刺眼無比。
她有些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直視楊東進的眼睛。
賈張氏被楊東進淩厲的眼神看得心裡一虛,但還是梗著脖子說道:“什麼關係?我和他一個院裡住著,看他天天偷拿東西,看不下去,來說道說道不行嗎?!”
楊東進被賈張氏這番義正言辭的話氣笑了,他算是看出來了,這老太婆就是個無賴,逮誰咬誰的那種。
“既然是鄰居,”楊東進的聲音聽不出喜怒,“那想必你對何師傅的情況也有一定的了解,你知道何師傅每個月工資是多少吧?”
賈張氏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梗著脖子說道:“他一個學徒,每個月頂天就幾塊錢,能有多少工資?還不夠他自己一個人吃的,還想天天吃肉,做夢呢!”
“是嗎?”楊東進冷笑一聲,轉頭看向何雨柱,問道:“何師傅,你每個月工資多少?”
何雨柱本來還憋著一肚子火,但看到楊東進三言兩語就將賈張氏的氣焰壓了下去,心裡頓時痛快了不少。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楊經理,我現在的工資是……”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周圍那些看熱鬨的客人,尤其是賈張氏,看到她臉上那副貪婪的表情,心裡冷笑一聲,這才繼續說道:“150塊!”
“什麼?!”
“150塊?!”
周圍頓時一片嘩然!
知道,這年頭普通工人的工資也就三四十塊錢,就算是易中海那種八級鉗工,一個月也就不到一百塊!
賈張氏更是像被雷劈了一樣,愣在原地,嘴巴張得老大,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
150塊?!這怎麼可能?!傻柱一個廚子,怎麼可能一個月拿這麼多錢?!這比易中海那個八級鉗工都高啊!
楊東進看著賈張氏那副見了鬼的表情,心裡冷笑一聲,繼續火上澆油地說道:“這位大媽,你現在還覺得何師傅需要偷拿食堂的東西嗎?他就算頓頓吃肉,也花不了這麼多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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