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內,南不易停下腳步,目光炯炯地注視著何雨柱,語重心長地說道:“柱子,你的想法很大膽,也很有創意!京派川菜,這可是一個全新的領域,你有這份心氣,我很欣慰!”
何雨柱心頭一熱,他知道師父這是認可了他的想法,頓時信心倍增。
“師父,我一定會努力嘗試的!”
“好!你有這份決心就好!”南不易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鼓勵道,“大膽去做吧,遇到什麼問題,儘管來找我,師父一定助你一臂之力!”
何雨柱重重地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好師父。
夕陽西下,晚霞染紅了半邊天。
何雨柱兄妹倆在南不易家度過了愉快的一天,師娘肖秋珍的手藝也十分了得,做了一桌豐盛的菜肴,讓兄妹倆讚不絕口。
“師父,師娘,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何雨柱看了看時間,起身告辭。
“好,路上小心點。”南不易和肖秋珍將他們送到門口,目送著他們離去。
“哥,師父和師娘真好。”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何雨水感慨道。
“是啊,師父不僅廚藝高超,而且為人正直,樂於助人,能拜他為師,真是我的幸運。”何雨柱深有感觸地說道。
回到四合院,剛進院門,就看到賈張氏坐在門口,一臉不懷好意地盯著他們。
“喲,傻柱,你這是從哪兒回來啊?不會是又去哪個飯館偷東西了吧?”賈張氏陰陽怪氣地說道。
何雨柱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懶得理會她,徑直向後院走去。
賈張氏見他不理自己,頓時來了勁,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
“賈張氏,你沒事乾是不是?沒事就回家去,彆在這兒擋道!”何雨柱停下腳步,冷冷地說道。
何雨柱懶得再跟她廢話,轉身回了自己的屋。
賈張氏看著他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的光芒,低聲咒罵道:“小兔崽子,有你好看的……”
夜幕降臨,南不易家。
夫妻二人卻還沒有休息,他們坐在桌邊,談論著白天的事情……
“老南,你說這柱子,還真是個不錯的孩子,踏實上進,又孝順……”
“是啊,這年頭,像他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南不易點了點頭,沉吟片刻,說道,“咱們身邊,不正好有個合適的……”
南不易家溫馨的燈光透過窗戶,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溫暖。
“老南,你說這柱子,還真是個不錯的孩子,踏實上進,又孝順……”肖秋珍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感歎道。
他欲言又止,肖秋珍卻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放下手中的碗筷,走到南不易身邊坐下,壓低了聲音問道:“你是說……小冉?”
南不易笑著點了點頭:“小冉這姑娘,打小我就看著,人品沒的說,模樣也好,性子也好,跟柱子年齡也相當,我覺得挺合適的。”
肖秋珍也覺得不錯,但又有些擔心:“就是不知道柱子這孩子是怎麼想的,而且……”她頓了頓,“而且小冉媽那個人你也知道,有點小心眼,又有些勢利,我怕……”
“這你就彆擔心了,這事兒我去說,柱子這邊,我先探探口風。”南不易拍拍妻子的手,示意她放心。
……
四合院這邊,何雨柱回到家,剛想躺下休息一會兒,就聽見一陣敲門聲。
“誰啊?”何雨柱打開門,看見閻解成站在門口,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
“解成?你怎麼來了?”何雨柱有些意外。
“柱子哥,我找你有事兒,大事兒!”閻解成說著,擠眉弄眼地往屋裡看了看,示意何雨柱讓他進去。
何雨柱雖然疑惑,但還是把閻解成讓進了屋,隨手關上了門。
“什麼事兒啊,這麼神秘?”何雨柱給閻解成倒了杯水,問道。
閻解成接過水杯,卻沒有喝,而是湊到何雨柱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柱子哥,我今天看見……”
他刻意停頓了一下,觀察著何雨柱的表情。
何雨柱被他這番舉動弄得一頭霧水:“看見什麼了?你倒是快說啊!”
“我今天看見……”閻解成又壓低了幾分聲音,“我今天看見賈張氏……”
閻解成故意吊著何雨柱的胃口,直到看到何雨柱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耐煩,他才接著說道,“我今天看見賈張氏偷偷摸摸地從窗戶翻進了你們家,鬼鬼祟祟的。”
“什麼?!”何雨柱心裡一驚,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閻解成觀察著何雨柱的表情,見他臉色有變,知道自己說到了點子上。
於是他添油加醋地說道:“我當時離得遠,看得不太清楚,不過我看著她好像手裡拿著一個布包,然後把什麼東西倒進了你家的麵袋子裡……”
“麵袋子?”何雨柱腦子裡“嗡”的一聲,他想起早上出門前才打開的那袋棒子麵,難道……
他猛地站起身,打開櫃門,一把抓起那袋棒子麵,仔細查看。
“柱子哥,你可要小心賈張氏啊。”閻解成也跟了過來,故作關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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