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的搏命一擊不過是螳臂當車。
何雨柱眼神一冷,抓住張春攻來的破綻,一個乾淨利落的擒拿,反剪住張春的雙臂,用力一擰。
伴隨著“哢嚓”一聲脆響,張春的胳膊脫臼,慘叫聲劃破小胡同的靜謐。
何雨柱沒有絲毫猶豫,抬腿踢向張春的膝蓋,又是一聲悶響,張春跪倒在地,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何雨柱沒有理會在地上哀嚎的張春,他知道田湖才是關鍵。
他飛速朝著田湖逃跑的方向追去,巷子深處,田湖的身影在清晨的陽光下忽隱忽現。
何雨柱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化作一道殘影。
眼看就要追上田湖,卻發現前方巷口空無一人,田湖竟然憑空消失了!
何雨柱心頭一沉,他確信自己沒有跟丟,田湖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逃出他的視線範圍。
他警惕地環顧四周,巷子兩旁是高聳的院牆,沒有其他出口,田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就在這時,何雨柱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巷口。
來人正是派出所所長黎大海,他穿著警服,神色匆忙,額頭上滲著細密的汗珠,手裡還拿著警棍,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黎所長,你怎麼會在這裡?”何雨柱心中疑惑,開口問道。
黎大海看到何雨柱,明顯愣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但他很快掩飾過去,強作鎮定地說道:“哦,是何師傅啊,有人報警說這邊有打架鬥毆的聲音,我就趕緊過來了。”
黎大海的解釋聽起來合情合理,但何雨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敏銳地捕捉到黎大海眼神中的閃爍,以及他說話時略微的停頓,這些細微的舉動都表明黎大海似乎有所隱瞞。
“報警?我剛才確實教訓了幾個小混混,但動靜應該不大吧,怎麼會驚動派出所呢?”
何雨柱不動聲色地試探道,目光緊緊地盯著黎大海,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破綻。
黎大海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現在的人警惕性都比較高,一點風吹草動就容易引起恐慌。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說著,黎大海就想繞過何雨柱離開。
何雨柱暗暗吐槽,你一個派出所的,聽到我打人,問都不問一句,這麼不專業?
“黎所長,”何雨柱伸手攔住黎大海,“我剛才追擊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員到了這裡,他們突然就不見了,你有沒有看到他們?”
黎大海的瞳孔微微收縮,但很快恢複正常,他搖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沒有,我到這裡的時候就隻看到你一個人,沒有其他人。”
何雨柱的目光銳利如刀,緊緊地盯著黎大海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內心的想法。
黎大海的眼神閃爍不定,不敢與何雨柱對視,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間。
何雨柱心中已經有了七八分猜測,但他表麵上不動聲色,笑著說道:“那就奇怪了,那幾個人跑得還挺快,一眨眼就不見了。黎所長,我這會兒快遲到了,得趕緊去峨眉酒家,你能開車送我一程嗎?”
黎大海愣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他支吾著說道:“我……我是騎自行車過來的,後座沒法坐人啊。”
何雨柱故作驚訝地說道:“是嗎?我記得黎所長你以前都是開著吉普車巡邏的啊,今天怎麼騎自行車了?”
黎大海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強作鎮定地解釋道:“最近所裡經費緊張,汽油限量供應,所以我就騎自行車過來了,也算是為國家節約資源嘛。”
何雨柱笑了笑,沒有再追問,他拍了拍黎大海的肩膀,說道:“黎所長真是為人民服務的好乾部啊!既然這樣,那我就自己走過去了,也不遠。”
說完,何雨柱轉身朝著峨眉酒家的方向走去,他的腳步看似輕鬆,但內心卻充滿了警惕。
他故意提出讓黎大海開車送自己,就是為了試探他的反應。
如果黎大海真的隻是例行巡邏,那麼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送自己一程。
但是,黎大海的反應卻異常的緊,這更加證實了何雨柱心中的懷疑。
黎大海看著何雨柱遠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他不知道何雨柱究竟知道了多少,但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今天被田湖坑慘了。
早知道就不趟這趟渾水了,畢竟黨通局的死活,可不關保密局的事兒。
他深吸一口氣,掏出衣兜裡的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然後被何雨柱帶著去指認現場。
巷子裡,薄薄的晨曦將兩個人的身影拉得老長,一個走向光明,一個走向黑暗……
此時的何雨柱不動聲色,但隨時警惕著身後的情況。
現在這個地方,黎大海如果真是騎自行車,差不多要20分鐘。
而何雨柱從和李春風交手,再到持槍威脅田湖等人,電光火石之間,也不過10分鐘。
也就是說,黎大海在何雨柱遇襲之前就已經從派出所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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