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見易中海和賈東旭被問得啞口無言,強忍著疼痛,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像一頭瘋牛似的向何雨柱撲去,嘴裡還尖聲叫罵著:“小畜生,我跟你拚了!”
何雨柱早有防備,一個閃身躲開,賈張氏撲了個空,再次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哎呦”一聲慘叫。
她索性躺在地上撒潑打滾,拍著大腿哭天搶地起來,咒罵聲一聲比一聲高,像唱戲一般,引得周圍鄰居紛紛探頭張望。
“好啊,你個小畜生,敢打我媽!我今天跟你拚了!”
賈東旭見狀,怒火中燒,揮舞著拳頭就朝何雨柱衝了過來。
何雨柱輕巧地側身躲過,反手一巴掌扇在賈東旭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賈東旭被打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捂著臉半天爬不起來。
“打人啦!殺人了!這個小畜生要打死我們孤兒寡母了!”賈張氏見狀,哭喊聲更加淒厲,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圍一些不明真相的鄰居開始對何雨柱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起來。
何雨柱冷眼看著這母子倆的表演,心中冷笑一聲。
他環視一周,目光落在人群中的閻解放身上。
“閻解放,”何雨柱高聲喊道,“你去派出所報案,就說有人敲詐勒索,證據確鑿!”
閻解放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拔腿就跑,一溜煙消失在胡同口。
易中海臉色一變,剛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他陰沉著臉看著何雨柱,心中暗道:“傻柱,你這是要徹底跟我們撕破臉了!”
易中海臉色鐵青,眼看著閻解放跑遠,心裡暗罵這小子不靠譜。
他深吸一口氣,擠出幾分笑容,走到何雨柱麵前,語重心長地說道:“柱子,你看都是一個院裡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事兒鬨到派出所,也不好看嘛。賈張氏說話是難聽點,但她一個寡婦也不容易,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算了吧。”
何雨柱冷笑一聲,眼神如刀般鋒利,直刺易中海:“易師傅,您這話說的可真輕巧。賈張氏訛詐我要錢,這可不是小事。今天她能訛我,明天就能訛彆人,這種歪風邪氣,我必須得治!再說,我什麼時候打她了?她自己摔倒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知道你心疼她,平日裡多管教一下,彆放出來丟人現眼了!”
易中海被何雨柱這番話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沒想到,何雨柱今天竟然如此強硬,完全不給他麵子。
周圍的鄰居也都被何雨柱這夾槍帶棒的話驚呆了,一個個屏住呼吸,不敢出聲。
賈張氏和賈東旭看著何雨柱動真格的了,心裡開始發虛。
賈東旭悄悄拉了拉賈張氏的衣角,低聲道:“媽,要不咱們算了吧?真鬨到派出所,對咱們沒好處。”
賈張氏狠狠地瞪了賈東旭一眼,咬著牙說道:“怕什麼!他何雨柱敢打我,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等派出所的人來了,我就說他打我,訛他醫藥費!”
賈東旭還想再勸,卻被賈張氏狠狠地掐了一把,隻好閉上了嘴。
就在這時,一陣自行車鈴聲由遠及近,一輛警用自行車停在了四合院門口。
身穿製服的黎大海走了下來,目光掃過院子裡的人群,最後落在了何雨柱身上,“誰報的警?”
何雨柱看著一本正經的黎大海,心中有些想笑
周圍鄰居的眼神,有擔憂,有幸災樂禍,更多的則是事不關己的冷漠。
他明白,在這個院子裡,他依舊是那個孤立無援的傻柱。
黎大海進來,微不可查地給何雨柱點了一下頭。
賈張氏見派出所的人來了,強裝鎮定,挺直腰板,扯著嗓子喊道:“就是他,何雨柱!我就是為了幫他抓小偷才這樣的。就是他,把我害成這樣!!”
賈東旭也跟著幫腔:“對,我媽說的都是真的!他還想抵賴!”
易中海也趁機走到黎大海身邊,低聲說道:“大海啊,這賈張氏雖然說話是難聽了點,但她畢竟是寡婦,不容易。柱子年輕氣盛,也沒個輕重……”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黎大海打斷:“易中海,事情還沒調查清楚,您先彆下結論。”
黎大海走到賈張氏麵前,語氣嚴肅地問道:“你說何雨柱害你,有什麼證據嗎?你說有人偷東西,東西呢?”
賈張氏眼珠子轉了轉,哭喊道:“我為了幫他抓小偷才受傷的!當時小偷打我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了!”
黎大海轉頭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平靜地與他對視,沒有絲毫慌亂。
他知道,閻解放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黎大海。
黎大海沉吟片刻,高聲問道:“圍觀的各位街坊鄰居,有沒有願意為賈張氏作證的?”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每個人都低著頭,生怕被卷入這場紛爭。賈張氏見狀,臉色一變……
賈張氏眼見無人為自己作證,心慌如麻,一股怒火直衝頭頂。“好你們個沒良心的!平日裡老婆子我幫襯著你們,現在出了事,一個個都裝啞巴!白眼狼!都是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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