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那狼狽逃竄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那雙深邃的眼睛裡,閃爍著如同獵豹般銳利的光芒。
今天,他要讓許大茂徹底地跌入穀底,再也翻不了身。
這個攪屎棍,就像是附骨之疽,不徹底鏟除,永遠是個禍害。
他冷哼一聲,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他要讓許大茂明白,招惹他何雨柱,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他們看著許大茂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了看站在原地,猶如一尊殺神般的何雨柱,紛紛選擇了沉默。
他們知道,這四合院的天,恐怕要變了。
何雨柱轉身,目光如炬,掃過那些躲躲閃閃的人群,最後落在了依然躺在地上,還在不停呻吟的賈張氏身上。
她像一隻被丟棄的破布娃娃,身上沾滿了塵土,頭發也亂糟糟的,哪裡還有半點往日的囂張氣焰?
何雨柱緩緩走到賈張氏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
這笑容,在賈張氏看來,卻比閻羅殿的催命符還要可怕。
“賈張氏,這裡躺著沒有拘留所舒服吧。”
何雨柱的聲音不大,但卻清晰地傳入了在場每個人的耳中,帶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賈張氏聽到何雨柱的聲音,渾身顫抖了一下,她艱難地抬起頭,看到何雨柱那張帶著嘲諷的臉,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何雨柱並沒有理會賈張氏的反應,他蹲下身子,湊到賈張氏的耳邊,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緩緩說道:“賈張氏,我來告訴你一個秘密。”他的聲音低沉,仿佛來自地獄的魔鬼在低語。
賈張氏的身體再次顫抖了一下,她本能地想要逃離,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隻能任由何雨柱那冰冷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耳邊。
“你那寶貝兒子,賈東旭,真是個可憐蟲啊。辛苦一輩子,到頭來,連自己的媳婦都沒碰過一下,就撒手人寰了。”何雨柱的語氣充滿了嘲諷和玩味,他像是在欣賞賈張氏那張逐漸扭曲的臉龐。
“還有,你那寶貝兒媳婦,秦淮茹肚子裡的孩子,可是我的種啊,如假包換,貨真價實!我告訴你,她可是個黃花大閨女,被我撿了個大便宜啊,嘖嘖嘖。”
何雨柱的聲音更加低沉,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向賈張氏的心臟。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你說說,現在我有了兒子,你賈家可是絕後了!你不是一直都想搶我的房子嗎?我告訴你,這房子遲早都是我兒子的!賈張氏,你說說,這算不算天道輪回?報應不爽啊?!”
何雨柱說完,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嘴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離開了原地。
賈張氏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如同一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
何雨柱剛才的話,就像是一道道晴天霹靂,狠狠地劈在了她的頭上。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也在不停地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發不出任何聲音。
院子裡的風吹過,帶著一絲涼意。
賈張氏躺在冰冷的地麵上,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頭頂。
而何雨柱的話,卻像魔咒一般,不停地在她耳邊回響。
賈張氏的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和恐懼。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牙關緊咬,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仿佛一隻被扼住喉嚨的野獸……
何雨柱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挺拔而孤傲。
而他剛才所說的話,就像一顆顆炸彈,在賈張氏的心中炸開了花。
賈張氏躺在冰冷的地麵上,身體不斷地抽搐著,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拚命地掙紮著,想要呼吸。
她那雙渾濁的眼睛裡,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仿佛看到了來自地獄的惡魔,正在向她伸出魔爪。
何雨柱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地刺在她的心頭,讓她痛不欲生。
她的腦海中,如同走馬燈一般,閃過無數個畫麵。
早年喪夫的悲痛,中年喪子的絕望,以及為了爭奪家產,機關算儘的種種算計,像放電影一樣,在她眼前一一浮現。
她的一生,就像一個巨大的笑話,充滿了諷刺和悲哀。
她早年嫁給賈老頭的時候,也曾有過美好的憧憬,想要和這個男人好好地過日子。
可誰曾想到,天有不測風雲,賈老頭還沒過幾年就走了。
留下她一個孤零零的女人,帶著個兒子,在這個吃人的世界裡艱難求生。
她也想過一死了之,但她這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怎麼舍得傷害自己呢?
她還想看著兒子娶妻生子,給她養老送終呢。
好不容易把賈東旭拉扯大,可是沒想到年紀輕輕就死球了,讓自己白發人送黑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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