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婉拒了楊開誌和安寧的宴請,隻道“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等新項目徹底落地再慶祝不遲。
兩人對何雨柱的這番話十分讚賞,欣然同意。
走出廠大門,何雨柱跨上廠裡新配的二八大杠自行車,輕快地蹬了起來。
涼風拂過他的臉頰,帶著初春的暖意,也吹散了連日來高強度工作的疲憊。
嶄新的自行車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車鈴聲清脆悅耳,一路引來不少行人注目。
何雨柱晉升副總工程師的消息早已傳遍大街小巷,尤其是四合院,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騎車經過胡同口時,幾個街坊鄰居紛紛投來敬畏的目光,還有人小聲議論著:“瞧見沒,那就是何雨柱,現在可是軋鋼廠的大人物了!”
何雨柱目不斜視,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知道,這些羨慕和敬畏的眼神背後,有多少是真心,又有多少是嫉妒和算計。
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傻柱,如今的他,早已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能看透人心,也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回到四合院,還沒等停穩自行車,三大媽就迎了上來,臉上堆滿了笑容:“雨柱,回來啦!你升官的消息我們都聽說了,真是恭喜啊!”
何雨柱禮貌地回應:“三大媽,您過獎了,這都是廠裡領導的栽培。”
“哎呦,你可真是太謙虛了,”三大媽說著,又壓低了聲音,“今天我看到許大茂似乎出來了,你多注意點兒。”
何雨柱點點頭,心裡明白三大媽指的是什麼。
何雨柱剛進四合院的中院,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竟然是前不久才見過的婁曉娥。
她獨自坐在院裡的石凳上,低著頭,身影顯得格外落寞。
夕陽的餘暉灑在她身上,給她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卻更襯托出她此刻的孤寂。
何雨柱有些驚訝,直接出聲詢問:“曉娥,你怎麼在這裡?”
婁曉娥此時正皺著雙眉,心事重重地出神。
聽到何雨柱的聲音,她忍不住身體一顫,猛地抬起頭來。
看到是何雨柱,她雙目中的淚水瞬間湧出,仿佛有著無窮無儘的委屈。
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在夕陽的照射下,閃爍著點點光芒。
她什麼也沒說,站起身來,不顧一切地跑向何雨柱,一下撲進他的懷裡,嚶嚶嚶地哭起來,淚如泉湧。
何雨柱隻覺得胸前的衣襟瞬間被淚水浸濕,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混雜著淚水的鹹味撲鼻而來。
他下意識地伸出手,輕輕地拍著婁曉娥的背,感受著她劇烈的顫抖。
婁曉娥的哭聲越來越大,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傾瀉出來。
她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何雨柱,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何雨柱能夠感受到她內心的悲傷和無助,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雨柱……”婁曉娥哽咽著,斷斷續續地說,“我……我……”
“怎麼了?”何雨柱輕輕地問道,語氣中充滿了關切。
婁曉娥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何雨柱,顫抖著嘴唇,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何雨柱輕輕地拍著婁曉娥的背,柔聲問道:“曉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告訴我嗎?”
婁曉娥隻是哭得更厲害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浸濕了何雨柱胸前的衣襟。
他能夠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以及她內心深處的悲傷和無助。
夕陽的餘暉漸漸褪去,暮色籠罩著四合院。
何雨柱就這樣靜靜地摟著婁曉娥,任由她哭泣,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隻有婁曉娥在他懷裡的溫暖和她的哭聲是真實的。
微風拂過,帶來一絲涼意,也帶來一絲淡淡的茉莉花香。
何雨柱低頭聞了聞,這香味和婁曉娥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清幽淡雅,沁人心脾。
他輕輕地歎了口氣,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就在這時,一張窗戶後麵,兩雙眼睛正緊緊地盯著他們。
賈張氏的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她用手肘捅了捅旁邊的秦淮茹,陰陽怪氣地說道:“看看,看看,你那姘頭又換人了!人家現在可是軋鋼廠的副總工程師,飛黃騰達了,還能看得上你這個農村來的破鞋?”
秦淮茹的臉色變得煞白,緊緊地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賈張氏的聲音繼續在她耳邊響起,像一根根尖銳的針刺痛著她的心:“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傻柱就是個靠不住的,你偏不信!現在好了,被人甩了吧?活該!”
秦淮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裡,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何雨柱和婁曉娥,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的臉色,得意地笑了:“怎麼,還不死心?我告訴你,彆做夢了!人家現在攀上高枝了,你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秦淮茹默默注視著院中相擁的兩人,夕陽的餘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老長,像一幅靜默的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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