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林三奶奶就抱著一大盆蘆薈過來了,“這還是我孫媳婦種的,彆瞧著不中看,好用!”
好吧,林夏入鄉隨俗。
在林三奶奶的示意下,她掰了一片蘆薈葉,沒想到裡麵的汁液在流淌。
“嗯,這樣把臉洗乾淨後,仔仔細細地抹在手臉上,保證你很快就變得白白嫩嫩了。”
抹好了後,林二奶奶和林三奶奶便要告辭離開。
卻被林奶奶硬是留下了,“走啥呀,這都晌午了,剛好今天來了客人就幫我搭把手吧!”
“行!”林家兩位奶奶看到手忙腳亂的林家媳婦,於是挽起袖子就去廚房了。
中午的林家很熱鬨,整整開了三桌,林夏與高淩天和幾個伯爺輩的坐在堂屋,剩餘的人全在院子中。
首先陳村長就是退伍軍人,與高淩天倒是很有話說,當聽到對方的職位後,一桌人再次驚住了。
眼前這個林家的準女婿,剛剛三十歲,正團級乾部就很炸裂,因此在宴席上吃得更加的痛快。
婚事也這樣被敲定了下來。
一頓飯,讓一個個喝得都暈乎乎地回家了。
林夏帶著高淩天去了她自己那個久不住人的家,中午他們在吃飯的時候,林二哥夫妻就過來打掃乾淨了。
看著炕鋪著帶有陽光味道的被褥,林夏把男人按坐了下去,“跑了兩天路辛苦了,我去給你燒點水洗洗。”
高淩天直接把小對象拉在了懷中,輕輕嗅著熟悉的味道,很是心安。
在村裡的兩瓶酒,那可是整整的兩塑料壺酒,還是三升一壺的那種。
即使高淩天是貴婿,初次登門林家人也很講究,全都一致對外向他伸出了魔爪,試酒、勸酒到灌酒一點也沒拉。
一頓飯下來他也有點微醺,把頭深深地埋在了女孩的脖頸。
輕輕了地咬了一下,頓時引得林夏的一聲驚呼,就連聲音都軟乎乎的,“喂,姓高的,你是狗麼!”
高淩天的手越收越緊,甚至帶著與往日冰冷不同的味道,聲音溫溫柔柔的,“嗯,夏天,我喜歡你!”
瞬時,林夏的臉便紅了起來。
輕輕推開男人,卻不想他的嘴又靠了過來,在她似嗔似嬌的紅唇上咬了一口,低語呢喃,“真甜!”
林夏實在受不了酒鬼的黏糊勁,趕緊把他按在床上,快速地跑去燒水了。
沒想到,第二日一早,天還未亮。
高淩天便翻牆進了老宅的院子,敲開了林夏的屋門,義正言辭地把她給拎了起來,就跟平時集訓似的嚴肅。
“林夏同誌,我們已經休息這麼久了,該起來訓練了。”
“你酒還沒醒呢。”
但不管怎麼著,高淩天站在她門前就是不走,林夏恨不得掐死這個家夥。
因為在林家,她不好發作,隻能生無可戀地起來,朝著高淩天的腿狠狠地踹了一腳後,兩人才一前一後地繞著村子跑了起來。
整整三大圈,大約七公裡的距離。
天已經蒙蒙亮時,兩人才在山邊的大石上坐著休息了起來,此時林夏神清氣爽,早已忘記這家夥早上的折騰。
把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頭道:“淩天,問你個問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