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東方大國的傳人，應該聽過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這地方什麼情況，我也明白一點，門上不少痕跡，可不像是今天弄出來的。
你們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將昏死過去的幾個人踢開，堆在一起，拖著木板，走到唯一一個還清醒著的人麵前。
不在乎腳邊人掙紮著想要逃跑的動作，上板，打斷了對方的腿。
李一抬起臉，正視著周圍的圍觀群眾，擠出一抹在其他人看來是惡鬼獰笑的溫柔微笑。
“你們好啊！大晚上熬夜，對身體不好！我想大家都是注重養生的人吧！”都不看一眼，踢翻地上準備悄悄爬走的人，李一儘可能維持著和善，“能不能給我們一點私密空間，聊聊天呢？”
“啊！對對對……”
“睡覺，該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呐！”
“是是，走走……”
……
一瞬間，圍得水泄不通、喧鬨異常的人群，仿佛得到了一個無聲的信號。
臉上還是拉家常的模樣，腳下都快趕上飛毛腿。
眨眼之間，剛才還人頭攢動的地方，此刻已經變得空蕩蕩的，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了，隻留下一片狼藉和混亂不堪的街道。
“哈！”
李一啞笑一聲，也沒有多說什麼，壓下幾分氣勢，目光轉回腳下的爬行愛好者。
“不介意我問幾個問題吧！”
擋在混混爬行的路徑上，李一把門板側著放起來，一屁股穩穩坐了上去。
看起來人畜無害，卻使得地上的男人不敢再有逃跑的想法。
“很好。
你為什麼要來砸場子？為了幾個小錢，還是有人？
有人？又是誰？示威還是其他？”
見到對方安靜下來，李一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沒有人，我們幾個，隻是……隻是想要弄點錢花。
這家開在這裡的新店，新麵孔，我們才想來碰碰運氣！”
男混混沒有一點點思考，起手就否定了李一後麵的猜測。
隻不過，沒什麼底氣的聲音，配合上口不擇言的神情，頗有幾分欲蓋彌彰的味道。
“懂了！你應該有點自己的朋友吧！他們幾個，我不希望明天早上，他們還在這裡擋路。
有問題嗎？”
明白了混混的意思，李一也沒有在追根究底。
這個帶頭衝鋒，卻留了幾分腦子的圓滑小頭頭，明顯就是推出來抗雷的炮灰。
無論是殺了，還是壓迫追問都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