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隻不過，人家的家長擔心我插手他的家事，來假模假式的聊聊天，給我留下點小手段。
怎麼，你想要是試試嗎？
我可以複刻一個低配版的，保證你以後不為塵世的苦難，而感到一絲一毫的痛苦！”
李一在不懷好意的微笑著，指尖凝聚出一頭小蝙蝠，恐嚇的在托尼腦袋周圍飛了一圈，停留在兩者之間。
這隻小蝙蝠，是他利用自己吸收的德古拉卡片力量，製造出來的東西，能夠一定程度改變一個人的思維，有時效性。
當然，對普通人基本上就是一輩子。
比不上老奧丁的手段，李一在被焚滅的金色神力上，發現有一種類似言靈的力量效果。
倒果為因推測。
從老奧丁出現開始，對方說的每一句話，都蘊含著一種神秘莫測波動，潛移默化的埋入李一潛意識中。
直到老奧丁向李一討了一個所謂的麵子時，那股波動隨著李一客套的回答，成為了一個暗子。
暗自影響著他對奧丁，乃至是整個阿斯嘉德的認知判斷。
好在，李一以老奧丁的力量情況，對標自己的力量體係時，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畢竟，剛開始的時候，還記得奧丁吃過直接傳輸神力的虧，一轉頭，就差點忘記了這一點。
之前還有摻和摻和的想法，一轉頭，全都沒了。
完全不符合現實。
要是這一絲力量沒有被發現。
有些陰暗的猜測，說不定哪一天，李一就成為了一個符合老奧丁心思的提線木偶。
能夠被改變一次，往後日子裡，每次它都在潛意識層麵影響著李一的選擇、行事風格。
這種改變不會多麼明顯，可能就是走路時，多邁一厘米，少邁一厘米的差距。
連李一自己都不會察覺到。
偶爾，奧丁再補充上一點力量，從小到大，慢慢的，他就會被引導、貼合奧丁心目中棋子的模樣。
李一還會屁顛屁顛的笑著，把自己送上棋盤。
老奧丁未必是怎麼謀算，卻並不妨礙李一為了自己的安全，多想些東西。
“不……不用了！謝謝！這東西我無福消受，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托尼腦子遲緩了一秒，從迷離中清醒過來，拖著凳子就後移了一段距離，一臉驚恐的拒絕著。
隻是在耳邊飛過，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認知險些被改寫扭曲。
都不需要多想，就已經明白李一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切！膽小的鋼鐵俠！”
嘲笑了托尼一句，散去小蝙蝠。
李一手中一張卡片翻轉而過，期待的看起這場兄弟之戰。
同時，毀滅之力在體內流轉，徹底梳理過一遍，哪怕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也要殺一次毒。
李一這才放下心來。
不是他有自殘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