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工智能的輔助下,警察查看錄像再也不用向原來那樣一幀一幀地盯著看了,隻需要將動態圖像輸入係統,係統便會根據捕捉到的側臉、正臉、身形、走路姿勢開始全局檢索。
儘管如此,麵對龐大的錄像數據,人工智能識彆了兩天終於識彆到他們要抓捕的犯罪嫌疑人,視頻裡顯示他們乘坐一輛麵包車從最近的高速路口上高速跑掉了。
人工智能繼續根據麵包車的車牌和車型繼續追查高速錄像。
然而王剛也沒有放低警惕,以為上了高速就可以安心了,而是吩咐黑車司機從一個岔路口出去,離開國道去省道行駛。能少被拍攝就少被拍攝,到了後麵,三人甚至開始分頭行動。
即使如此,在人工智能的輔助下,林年很快便推測出可能的幾條逃跑路線,分彆聯係當地警察請求他們協助抓捕。
“老實交代!”坐在對麵的王剛一副吊兒郎當,“我死不承認你能把我怎麼著”的樣子,對付這樣的犯人,她早就有經驗。
王剛剛坐下去,就看到外麵有兩個人壓著似乎是自己弟弟的人走了過去,他心裡一個嘀咕,表麵繼續裝作吊兒郎當的樣子。
“碎屍的工作不可能由你自己完成吧?我們現在已經初步確認了三個人,你,王滿、劉橋,你以為你不說,他們就不會把你供出來嗎?”邊說邊仔細觀察著王剛的麵部表情。
在她提到王滿的時候,王剛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不知心裡想什麼。
隻聽他開口說道:“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他們倆啊,反正我沒參與。”
這時,敲門聲響起來,胡阮起身開門,問道:“怎麼了?”
“撂了,那個姓王的撂了,說就是王剛和劉橋殺的人,碎的屍,他自己什麼都沒乾,但是酒桌上一起喝酒,聽他們合計了。”
聞言,王剛表情便不對了,嘴裡罵罵咧咧地,完全不顧及王滿和他是親兄弟。
“你彆他媽的想擇出去,警官,我說,我全都說,我們仨都有參與,我和王滿殺的人,劉橋拋的屍。他娘的最不中用,殺人的時候被血給嚇暈過去了,所以就沒讓他碎屍。”
“說話文明點!”林年敲了敲桌子。
“詳細交代犯罪過程!”
“過!陳老師休息一下,準備一下下一場的台詞,林年和小胡也跟著過一下。”
“那趙老三太不是東西,王春紅又不是他一個人的,誰不知道那玩意兒……”
“注意用詞!”林年再次敲了敲桌子,提醒道。
“警官們,我看到你們走訪了,王春紅是什麼人你現在快比我們要了解了吧?千人睡萬人騎的玩意兒,也就長得漂亮點,誰不知道他。本來大家都是玩玩,王春紅也不在意,他趙老三算什麼東西,自以為是地想獨占王春紅,他也不想想自己的能耐。那王春紅要是甘願跟一人,她能不好好跟著她男人過日子?就算她男人常年在外跑長途吧,一個人寂寞難耐,找一個掛靠著不久得了?那個,找了一個不說還找下一個,還沒長性,跟幾個月就換個人跟。
“偏偏那趙老三不服氣,王春紅找上我和我弟弟,也就是王滿的時候,他喝了點馬尿就想衝我們家報複?我們給他機會?我和王滿還有劉橋當時正在家裡喝酒,從飯店點了些菜回來。警官,我們真地冤枉啊,是那趙老三不是東西,拿著砍刀就照我們砍。他喝了點馬尿,我們也喝了不少啊,我們三個怕他一個?一把奪了他手裡的砍刀把他給劈了。血噴了我們一臉,人登時便清醒了過來,但是人已經殺了,怎麼辦?我弟弟喝得比我還多點,說‘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剁碎了丟河裡喂魚。’
“我們一想也是,丟河裡喂魚不就沒人發現了?再把我們家裡打掃一下,水衝過再拿土埋一層,蹭乾淨。土是個好東西,手上的油都可以用土給擦掉,血跡也不在話下吧。趁著月黑風高,我們說乾就乾,結果劉橋那個不中用的,王滿這個王八羔子,光會出賣他哥我。”
“就因為這個你們就殺人了?”
“喝酒誤事兒,以後再也不喝了。殺人以後,我們也後怕啊,誰都知道殺人犯法,但是事兒既然犯了,就不能慫,誰還沒有個僥幸心理。”
“你們還能喝得上酒才怪!”胡阮沒忍住心中的憤懣,對著王剛惡狠狠地說道。
“胡阮!”林年喝止了胡阮,年輕人果然是不懂事。
“你的下場如何,自有司法部門給你們定罪,我們這邊隻負責查案,隻要你們認罪伏法,態度良好,法官絕對會給你正確的審判的。”
說完,招呼外麵的警察將他們帶進去暫且關押,林年則帶著胡阮來到會議室。
“王滿發現了嗎?”林年問道。
“這家夥藏得夠深的!所以師父,剛才我們是在詐王剛嗎?”
“剛才帶過去的那個是劉橋,和王滿一樣的發型和差不多的身形身高,穿上馬甲看著差不多,所以就詐了一下。”
“剛才凱哥和你配合的好好呀,我們這邊剛開始攻心計,他就已經裝作對方撂了,過來跟你打配合。”
“他們這一看就是沒串好供,也是初犯,才能使這一招兒,但凡換一個有點經驗的,哪怕不是殺人,犯過彆的錯的人,這一招都不頂用。”
“所以這個案子說簡單也簡單,就是激情殺人了?”
“看來是這樣了。怎麼一臉失望的樣子?”
“那如果確實是趙老三先拿刀去砍他們,他們豈不是就可以借正當防衛的理由脫罪了?”
“司法上怎麼判是那邊的事兒,我隻管破案。不過這個可不算正當防衛,如果有防衛也是過當,更不用說他們在反殺之後還碎屍,這就是故意了。”
“師父,說句八卦,那個王春紅真的無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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