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間的衣服被刺破了,裡麵還隱隱有些疼。
我這才掀開衣服一看,裡麵的皮膚果然被刺了一道口,鮮血已經溢了出來。
強子扭頭一看,頓時大驚道:“臥槽!你被捅傷了?”
“彆大驚小怪的,隻是擦破了點皮。”
說著,我從駕駛台上拿起紙巾,將傷口處的血擦了擦。
強子又激動道:“沒大礙吧?”
“沒事,小問題。”
“工具箱裡有碘伏,你擦一擦消消毒。”
我拉開工具箱,裡麵果然有一小袋子裝著的一些急救用品,繃帶碘伏啥的。
我拿出碘伏就給傷口消毒,對我來說這點傷不算什麼。
強子又感慨一聲:“我也服了,鑫哥讓你來跟我,這第一天我就服了。”
我笑了笑,道:“把你的工作給翹了,你不恨我嗎?”
強子自嘲一笑:“恨啥?這社會就是這樣,我都已經習慣了。”
“不過我覺得你人還不錯,不想你走。”
“不想我走也得走啊,這就叫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不,我覺得不一定。”
停頓一下,我又說道:“昨天跟我乾仗那個大塊頭,你去把他的路線給搶了吧。”
“我可不是他的對手,他可是咱們車隊裡最能打的。”
我驚道:“最能打的,昨天被我三兩下給搞定了?”
“所以呀,大家現在都在議論你。”
“呃……那你們車隊質量不行啊!”
強子苦笑道:“我們車隊還算可以了,隻能說你太厲害了,就你這樣的來跑車屬實有點浪費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