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時秋水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問題在哪,是啊,人家結婚,她穿一身白色的去,好像是不大合適。
“那不是白買了,我還想著今天能氣死某些人呢。”
氣呼呼的扯了扯裙擺,時秋水很是鬱悶,氣人歸氣人,大囍的日子確實不合適。
“怎麼會白買,我看到了啊,好看,穿給老公看就不算是浪費。”
看有戲,夏天打蛇誰棍上,立刻表明態度,怎麼能算白買呢,他挺滿意的,要是隻穿給他一個人看就更滿意了。
“……”
這是什麼鬼發言,時秋水聽著話有些不對,有些回過味來,好啊,臭男人說什麼不合適,怕是根本就不想她穿這裙子出去,真是想的美。
狠狠白了他一眼,將那隻在腰間摩擦的手扯了下來順手扇了一巴掌,找打。
“我的意思是上次答應的新衣服還沒給你買呢,明天怎麼樣,咱們一起去買新裙子。”
小心思被看穿,夏天訕訕一笑,賠笑著湊上去。
“這次有空了,不會臨時又想起有事要去辦吧?”
斜了一眼某人,時秋水意有所指。
“不會不會,這批貨差不多都出手了,剩下的事情潘科一個人就能搞定,這次絕對不會食言。”
理虧的夏天不敢反駁,這次的事情卻是差不多了,大電器之列的東西早就出的差不多了,一些收音機之類的小物件也銷的很快。
公家這些物件都要票,他的這些不用票,自然賣的快,不光是散客,不少二道販子也來找他,隻是成本太高,剩了一些零零碎碎的自己賣。
這大半個月他和潘科不是在送貨的路上就是在與運貨的路上,現在終於接近尾聲,想到乾完這一票又能瀟灑一陣夏天心情就美美噠。
他不是那種死掙錢的性子,每乾一票就要休息一陣,之前陶順來找他合作想的也是有個穩定的店也好,拿著股份做做背後的股東,將商品進進來就可以不用管了。
省事是倒是省事了,隻是算漏了人心,現在散夥也好,省的然後做大了更麻煩,現在重回老本行做走私販子掙的錢隻多不少。
——
時秋水和夏天掐著點趕到鋼鐵廠,她到底還是沒有穿那件的確良裙子。
她的本意隻是氣氣她媽,真穿一身白去參加婚禮還真有點做不出來,不管是不是她大哥,人家結婚也是一輩子的大事。
這麼想著,時秋水換了一身嫩黃色係脖襯衫,當然這件肯定不是的確良的,這是原主的衣服,就是普通的棉布,下身就搭著一條神色長褲。
十分普通的穿搭,但勝在她有一張十分驚豔的臉,真就是那句話,好看的人就是披著麻袋都好看,再加上換了芯子,時秋水賺錢後可是在自己身上砸過大價錢的,形態和氣質自然和原主畏畏縮縮的氣質相比簡直是完勝。
反正站在她身旁的夏天已經不知道瞪了多少個目光落在他媳婦兒身上的臭男人。
又瞪了眼某個看過來的狗男人,夏天鬱悶的要死,也不顧什麼影響不影響的,撈起媳婦兒的小手一把轉攥住,看什麼看,這是我老婆。
衝那個男人挑釁的揚了揚眉,嘚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