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起地上飯菜,林星悠抬手塞進了沈洋嘴裡,油漬從她指尖溢出,堵嘴動作絲毫未動,就像黏在他臉上一樣。
“敢掀我的桌,地上的菜你就包圓了!”她冷嗤。
黑袍女人眸色冰冷刺骨,看對麵沈洋的眼神,譬如看一個死物。
她惡劣且大膽的動作,也令周遭人膽寒。
霎那間,沈洋震驚的瞳孔驟縮,身體霎時僵在原地,嘴裡那是五味雜陳,其中有飯菜的鮮香,還含著地上細碎的砂礫。
口腔裡充斥著各種味道,從未受過如此羞辱的沈洋,眸中頓時充血,抄起手來就朝林星悠揮去。
“嗚嗚(賤人)。”還能隱約聽清。
“還能說話?”
林星悠冷冷一笑抬手格擋,言語間有幾分詫異與不屑。
她將男人粗壯的小臂緊緊攥在掌中,而後以巧勁將他反架製住,一腳下去,沈洋膝蓋砰的一聲落地。
劇烈的痛意讓他奮起掙紮,卻逃脫不出女人的桎梏,最後以屈辱的跪姿撐地。
“吃,給我吃進去,你不是喜歡掀桌嗎,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什麼叫餐桌禮儀。”
她其中一隻手執意堵著他的嘴,不讓半分飯菜落地。
“這些在末世可是好東西,你最好一口不剩的吃下去。”
她邊說邊把地上飯菜,往沈洋嘴裡塞,完全不管他能不能吃得進去。
混合著沙礫與石子的殘羹剩飯,儘數被她塞進男人嘴中,也不管他腮幫暴鼓,臉上滿是油漬。
女人妖冶的麵容始終噙著一抹殘忍的笑,眸中透著嗜血暗光。
她這一番動作不過十秒,周邊隊員都看呆了,就連一向沉穩的嚴澤也是。
當他反應過來,沈洋已滿臉通紅,白眼頻繁,都快窒息。
“你再這樣下去,他就快死了。”
嚴澤上前,說出的話如林間微風般柔和,又如勁草般淩厲。
“彆為了這種人,臟了自己的手。”他的語氣半輕半緩,帶有安撫之意。
男人溫柔鉗住林星悠抓地的手,從口袋中掏出一塊白帕,輕輕擦拭她手上存在過的汙漬。
林星悠吐出一口濁氣,神色恢複清明。
她鬆開桎梏沈洋的手,順著嚴澤的攙扶緩緩起身,對地上那人垂眸而視。
“嘔——”
逃脫鉗製的手,沈洋整個人趴在地上,‘哇’的一聲全吐了出來,穢物混合著口水與石子,狼狽又可憐。
那一刻,他恨不得將膽汁都給吐出來,
沈洋麵色漲紅,雙目布滿血絲,眸中盛滿濃烈的恨意與不甘,耳邊之餘那句“彆臟了自己的手”。
臟!!
似是被這個字刺激到,沈洋口中沙礫的摩挲感愈發清晰,讓他再次嘔了起來,想將剛吃下去的東西一並吐出來。
在極度窒息的感覺之下,整個肺部都被抽空,嗓子不自覺吞咽,嘴裡部分穢物被他直接咽了下去。
這讓他聯想到,剛才的自己與圈養的豬狗無異。
都是彆人眼中待宰羔羊!
這對他來說,是赤裸裸的羞辱!
“這就惡心了?”林星悠居高臨下看著他,“你的行為惡心到我,我還沒跟你好好清算呢!”
圍觀眾人汗顏。
要不是嚴澤出手,以剛才她的瘋批程度,沈洋這條小命早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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