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聾嗎?那我再說一遍。”
嬌嬌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傲聲陳述:“我說,你是我養的狗嗎?我喜歡所以你就要叫給我聽?”
“溫嬌嬌!!”
蔣盈的情緒已經腎上飆升,有些裝不下去了。
嬌嬌卻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瑩白小手掏了掏耳朵,“叫那麼大聲做什麼,我可不像你耳朵不好使,你最好控製一下你猙獰的表情,不要忘了這是在我家,要是嚇到我了,小心我把你趕出去哦~”
蔣盈剛才是假哭,現在被如此直白的話直接氣得真哭出來了。
同時,她的理智也稍微找了一點回來,站起身低著頭啜泣,語氣十分痛心的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溫意姐在你要這麼對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怪你傷我的心,但是我真的沒”
“停!打住!”
嬌嬌打斷她的表演,這人的忍耐力不得不說是真的高,難怪能對著厭惡的人說那麼多年違心話。
“蔣盈,港城關於我的黑點都是你散布的吧,什麼眼光勢利,高高在上,脾氣差,沒禮貌,目中無人,對你又打又罵,腳臭啊等等這些謠言”
“彆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做的,我前幾天可是收到了彆人寄來你詆毀我的證據。”才怪。
唬一唬她罷了。
而旁邊的溫意聽到後都皺起了眉。
顯然她也聽說過關於妹妹不太好相處的傳聞。
蔣盈聽完一陣心虛,心中把那個多嘴的人淩遲了一百遍,她不甘心,溫嬌嬌回國才多久,她都還沒有借著她的名義打進上流權貴的圈子裡。
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家族根本不是她的目標。
她是私生女,父親是暴發戶,媽媽是小三,家裡又有父親前妻留下的一對兒女,現在媽媽全部精力都放在肚子裡的弟弟身上,家裡沒有她的位置。
要不是搭上了溫家的這層關係,父親根本就不會每個月給她打那麼多零花錢,母親也不會每天都關心她。
她想要嫁給上流人士隻能靠溫家的關係搭上線。
蔣盈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對上溫嬌嬌那雙輕蔑冷漠的眼神,她死死忍耐著將心中那口氣暫時咽了下去,臉上難過的不行。
“我沒有!我不知道彆人為什麼要胡說八道挑撥我們,我們高中就認識了,嬌嬌,你應該知道我怎麼可能會對你做這種事”
說完,蔣盈的眼淚也恰好掉落下來。
她梨花帶雨的哭泣,就仿佛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冤枉似得,滴滴滑落的眼淚,配上那張楚楚可憐的臉蛋,正常人都會對她心生動容之心。
嬌嬌可不是一般人,這些都是她演過的梗,她就覺得有些好笑而已的勾了勾唇。
眼看蔣盈還要繼續長篇大論,她挑眉開口:“你哭什麼,難道我說錯了?你敢不敢發毒誓說那些謠言跟你沒關係,再說了”
“就算是冤枉你的又怎樣。”
嬌嬌看著她一張臉又是心虛的眼淚,又是憋著一口氣氣得通紅,站在那裡頗有些狼狽和滑稽。
不是說原主眼光勢力嗎,那她今天就勢力一個給蔣盈看看,要知道,原主對蔣盈雖然沒有非常好,但是也不會差,出門逛街哪樣不是原主刷卡花錢,隨隨便便就送給蔣盈幾十萬的包包。
作為國內唯一一個玩得好的朋友,原主可謂是大方的很,從來都不會摳摳搜搜,生日禮物也送過蔣盈上百萬的私人遊艇。
原主的性格對彆人確實很傲氣,卻不會莫名其妙的與陌生人交惡,她就是被溫父母寵壞了。
看溫意就知道,溫家的教養不會差,溫嬌嬌上輩子又嬌又傲氣,實際上心腸不壞,這輩子完全是被上一世的不甘陰影給蒙蔽了眼。
但她也以死亡為代價得到了教訓,怎麼說蔣盈都是最沒有資格仇恨原主的人。
嬌嬌沉下臉,涼聲道:
“蔣盈,你已經沒資格做我的朋友了,以後,彆再讓我聽到你打著我的名義行事,否則,我會讓我爸爸找你的爸爸聊聊他是怎麼教女兒的。”
嬌嬌完全不覺得叫家長是不符合年齡的事情,隻要能迅速起到好效果,有捷徑乾嘛不走。
她相信父母給的教訓肯定比她的來得深刻些。
蔣盈隻覺得臉上猶如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她神情破裂,氣紅了眼,心中所有的隱忍和理智都一下子消失殆儘了!
“你要跟我絕交?憑什麼!”
蔣盈不甘,她恨,這麼多年的忍辱難道就白受了!!
她氣的跺腳,大聲道:“溫嬌嬌!除了我願意和你做朋友,還有誰會跟你玩?!”
“哦,那你還受委屈了?”
嬌嬌懶得再和她扯,有損美女形象,蔣盈這樣的人永遠都無法滿足,永遠隻會嫉妒彆人,心思歪了,說再多都沒用。
她哼了哼,看向一旁站著奉茶的傭人道:“劉媽,蔣小姐身份太高,溫家容不下她,送客吧。”
“好的小姐。”
傭人劉媽應了一聲,便走到蔣盈麵前伸出手:“蔣小姐,請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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