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膽子大的還膽敢當著他麵兒撬牆角。
說什麼‘嗓子這麼啞是不是感冒了’,還敢露出一種他不會照顧人的心疼眼神???
赫衍淵的暴躁脾氣哪裡忍得了當麵挑釁。
當下拎起拳頭二話不說揍了對方一頓,單方麵壓製性的暴打,拳頭專挑臉上揍,門牙都給人打掉兩顆,不僅如此,夜裡他還上門‘問候’了那幾個想撬牆角的二世祖長輩。
效果是好的,幾個二世祖被家裡人連夜踢到了隔壁市。
他的占有欲越來越強,不允許任何人覬覦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能把她拴在褲腰上,偏偏他又不敢真的把人拘在家裡不給出門。
也就導致嬌嬌時常在脖子裡係著一條薄紗帶。
脖子,鎖骨,耳後,肩膀
所有容易見人的地方都不能見人。
冬天還好,能藏。
但到了夏天連小腿手臂都是他故意吸吮留下來的痕跡。
一整個夏天,除了在家,嬌嬌外出就不敢穿短裙子了。
不過她身上有一股歲月靜好的文藝氣質,即便穿長裙也掩蓋不住她周身迷人的光華,反倒是更添了幾分溫婉優雅。
工作兩年,她辭掉了報社的工作。
她在報社附近新開了一家花店叫“夢裡花”。
嬌嬌曾經做過一個夢,白色的紫荊花,夾雜著一瓣瓣如夢幻般的粉白,生長在樹枝上,巨大的樹冠,枝葉繁茂。
一朵花能占據她大半個手掌,夢裡睜開眼,花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可是啊,她卻怎麼也碰不到。
夢醒後隻依稀記得花朵的樣子。
很唯美,像蝴蝶,在風中擺動著雙翅。
後來,男人告訴她,那種花向陽綻放,叫白荊。
在他們那裡代表:
白色的,純潔永恒的愛。
開花店以後她還和兩三家報社保持著合作關係。
她寫了不少貼切生活意境的散文。
時常有筆友寫信,與她訴說生活中遇到的事情,她每一封都會仔細閱讀後,坐下來靜靜思忖著給他們認真寫回信。
也許她給不出解決方法,但她可以傾聽。
在生活的這一杯酒中,有人嘗的是苦,有人嘗的是甜。
這其中的滋味如何隻有他們自己經曆過的才清楚,他們心裡又或許早就有了自己的解決辦法,隻是很多時候常常會在迷茫中需要一份慰藉。
哪怕是一位素未謀麵的陌生人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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