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狗屁的徐爺,那就是個狗仗人勢的醃臢!”,待與唐宋走遠一些,劉元憤恨的說道:
“這徐子盛就是人渣,仗著自己與縣太爺有親,四處斂財!
強買強賣不說,之前還做過強搶民女的事兒,也算安平縣縣太爺治吏治清明,狠揍他了一頓,這才有所收斂。
不然整個安平縣的百姓都不好活。”
“行了,這口氣咱們隻能咽下。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安平,鐵打的縣令,流水的兵。”,唐宋勸解道
“可是,這……”
“這啥?這隻能算秦家倒黴,讓這無賴給盯上了!
唉~,走吧。以後若他們再做彆的營生,咱們多照顧照顧他家就是了。”
“這秦家可真是飛來橫禍,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賊?嗬嗬,那就是個盜匪!呸他娘的!”
唐宋也挺生氣,但也無可奈何,隻能嘴上找便宜。
……
這邊秦家與徐子盛還在對峙,秦家說什麼也不肯賣方子,秦安也皺著眉頭在想辦法。
從剛才唐,劉二人的反應來看,怕是來者不善,沒那麼容易打發。如果實在不行,那這虧她們現在隻能咽下……
正當雙方對歭,即將大打出手的時候
“踏踏踏……踏踏踏……”,一輛外表華麗的馬車行駛而來,隨著車夫拉緊韁繩,“籲~~”的一聲,車子穩穩的停在了雙方中間。
車夫跳下車將馬凳放好,然後掀開簾子,說了句,“公子請~”。
隻見一個長得白白胖胖,麵容和善的富貴公子,笑著緩緩走下車……
這公子,身穿天青色的錦繡雲紋長衫,肩披上品白色狐裘大氅,腰間還墜著一塊色澤溫潤,碧綠通透,雕刻“夫諸”紋樣的玉佩,不是陸悠鳴,還能是誰?
陸家在清風鎮外有幾處莊子,另外在鎮集也有好幾家鋪子酒樓,如今年關將近,所以這一趟,陸悠鳴是過來做年前結算和收賬的。
處理完一應事物,他忽然想起之前秦垚給他帶的“跳跳糖”,說是自家做的,如今在清風鎮售賣。
那東西口感新奇,很得家中女眷和孩子們的喜愛,想著本也順路,就過來采買一些帶回去。
陸悠鳴走下馬車,先是看了一眼那與之前所購字帖同出一筆的“幌子”,又看向麵前的秦家一眾,想來他們定是阿垚的家人,剛要拱手客氣問好,就聽身後傳來一聲犬吠:
“哪個不長眼的敢擋我家公子的道!”
陸悠鳴聞聲,笑容不變的轉過頭,他也想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在這裡犬吠!
徐子盛一看,來人竟然是陸悠鳴,趕緊將手裡握著的狗繩塞給身旁的小廝,抬手“啪”的一下,狠狠的給了那出言不遜的掌櫃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