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講完,見秦安依舊保持著埋頭,捂耳朵的姿勢,不由一陣好笑。
這丫頭,不是早就猜到伯父的身份了嗎?這會兒裝什麼鵪鶉啊!
以為她聽故事聽睡著了,容瑾就繞到她前麵,伸出手戳戳她的小腦袋,就見那丫頭姿勢不變,扭過身子繼續用後背對著他。
容瑾壞笑一下,“小安兒,你可知道,為何我父皇隻有我與皇兄兩位皇子?我跟你說啊……”
“王老二,你大爺的!你給老娘滾開!”
秦安直接暴起,一腳把容瑾踹飛!閃身撲過去,騎在他身上就把他的嘴給捂住,不許他再多說一個字!
要死了,要死了,這個小“嗶嗶……嗶……”,我真是“嗶……¥&你個嗶嗶……”了!
已經消失了一年多的“五雷”和“神獸”,此時,再一次在秦安的腦袋上聚集,在她的心裡奔騰呼嘯……
………………
暫不提兩人的打鬨,先說此時已經趕來的大柳村一眾。
向陽村距離大柳村不算太遠,大約有個二十多裡地的樣子,不過一個在清風鎮的東北方,一個在東南方。
兩個村子正隔著那處大山。
來到向陽村後,李春山先去找了劉新,把他們村擄人的事跟他說了,劉新一聽頓時心下一急,完了!那丫頭被徐大彪擄走怕是……
趕緊帶著眾人,浩浩蕩蕩的往徐家趕去!
到了徐大彪的住處,眾人也不叫門,直接拆門!
門撞不開,就砸牆!
陸悠鳴給跟在身邊的護衛清風,落雨使了一個眼色,就見他們二人,直接飛身從外麵跳進院裡。幾個手刀就把頂門的幾個嘍囉劈暈,將院兒門打開,把眾人放了進去。
一路打砸,將整個徐府翻了個底朝天,不僅沒找到秦安和容瑾,就連徐大彪也不在!
陸悠鳴抓起自稱是徐大彪老爹的人,問他徐大彪人在哪,結果他也不知道……
楊采薇上前,直接一柴刀就砍在他的大腿上,頓時血流一地,厲聲斥問:“說!徐大彪人呢!”
那“傻爹”疼的哭爹喊娘,楊采薇不管,一腳踩在他的傷口之上!
“啊~!姑奶奶饒命啊!不是我不說,我實在是不知道啊!彪子一大早就帶了一幫人出去了,到現在也沒回來啊!”
見那“傻爹”確實不知,陸悠鳴趕緊將楊采薇拉開,怕她衝動之下鬨出人命,
“弟妹莫急,這村子不大,咱們這麼多人,定能把人找出來!”
李春山這會兒也急了,“狗娃,你確定那麻子是徐大彪的人?”
周一鍋一邊四處張望,一邊急聲應答:“爺,我確定!”
突然間,他看見門外走過一個人,小手一指厲聲喝道:“那個人!就是那個麻子!”
清風不必主子吩咐,直接飛身過去一腳將那麻子踹翻在地,拎著他的領子反身一甩,就將人扔進了大柳村的人群之中。
楊采薇拿著此時還在滴血的柴刀,橫在那麻子脖子上:“說!徐大彪把我女兒藏哪裡了!”
那麻子見這架勢,就要裝暈,不等他反應,李月直接一刀砍在他手指上,生生將他一根手指剁了下來!
十指連心,那麻子頓時一聲慘叫,疼的滿地打滾……
“姑奶奶饒命,我說,我說!徐爺他們在老何家廢棄的院子裡!”
狠狠踹了麻子一腳,一群人就跟著劉新,呼呼啦啦的往麻子說的廢棄院子跑去……
這院子,就是吊死兩個孩子,之後全家死絕的那戶人家!
………………
正在秦安騎在容瑾的身上,捂住他的嘴不讓他亂說時,院子裡傳來了動靜。
一個臉色蠟黃,眼底青黑,胡子拉碴,惡心巴拉,一看就是脾腎虛弱,縱欲過度的壯漢,在幾個嘍囉的引領下,來到了關押兩人的房門前。
同時,也傳來了幾道猥瑣的聲音:
猥瑣甲:“徐爺,那兩個小娃都長的十分清秀水靈,肯定合您的口味!嘿嘿!”
猥瑣乙:“可是徐爺,那女娃好像和陸家有親啊,這咱們會不會得罪陸家啊?”
徐大彪聽見這話一臉不屑:“怕什麼,他陸家再怎麼強勢,也不過就是一個商戶。你可知咱們背後的人是誰?”
“不怕告訴你們!就算是馮宗明那廝見了那位爺,若爺讓他鑽褲襠,他也得鑽!知道不?”
徐大彪說完,不耐煩的推了“猥瑣乙”一把,嚷著讓他趕緊開門,他要跟兩個小雛鳥好好快活快活……
屋裡兩人頓時臉黑,蟄伏在院子裡的影一,影二,此時也已經將飛刀握在手裡!
徐大彪進門一看,兩個小娃兒都已經掙脫繩索,氣的他軟綿綿的踹了猥瑣甲一腳:“怎麼綁的!沒用的東西!”
“去,找根繩子來,把這倆小雛兒,給爺吊起來,再把蠟燭抬進來!”
秦安:我擦?你個老色胚,玩的還挺花花啊!
“嘖嘖,這倆小雛兒可真是極品啊,一會伯伯帶你們玩遊戲哈,可好玩啦……”
徐大彪頂著眼底的青黑,呲著一嘴大黃牙,笑容猥瑣的死盯著容瑾打量,對秦安卻有些興致缺缺的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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