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隻有在打完所持有的“定缺”花色牌後,才可以打出其他花色的牌。
三,胡牌時,玩家不能通過“吃”來組合牌,隻能通過“碰”或“杠”。胡牌時必須缺一門才可以。
而“血戰到底”,最吸引人的地方,除了可以一炮多響,還可以胡了之後繼續胡。
舉個例子:假設你要胡的牌是“一萬”,那麼第一張你已經胡了,剩下的三張,隻要有人打出來,或者你自己摸到,那麼就可以繼續胡牌。
直到,所有牌都摸完,可以胡的牌都胡完,這一局才算結束。
……
秦安之所以對麻將熟悉,這還要歸功於前世執行的臥底任務,具體任務內容不多追敘,隻說臥底目標,嗜賭成性,尤其鐘愛麻將。
於是臥底前的培訓,她打了一個月的麻將,並且與一個“老千”學過幾招“狸貓換太子”。
演示完畢,又將規則講完,秦安先讓他們選擇最感興趣的一種玩法,讓他們自己嘗試娛樂,自己在旁邊指點。
把師父的“親筆信”交給容瑾,讓他謄抄一份麻將規則,留在家裡備用。萬一哪天他們這種玩法玩膩了,就換一種繼續玩。
容瑾拿著那封筆鋒“蒼勁有力”的書信,看了又看,“安安,你師父什麼時候把信給你的?”
“昨天呀,我睡醒的時候,信就在我房間啦。”秦安眼睛一眨不眨,臉上寫著,你有什麼可大驚小怪!
容瑾:我不驚才怪!
他就住秦安隔壁,如果有陌生人來,影一他們不可能察覺不到,更何況還有五穀和百穀!
這“老頭”到底什麼來頭?會空間瞬移嗎還!
容瑾:“嘿嘿,小安安……”
秦安:“師父走了呀!”
容瑾:我不瞎!書信的結尾,那麼明晃晃的寫著幾個大字——乖徒,師父出海玩玩,勿念!
鬱悶的拿著信件去謄抄,順便瞥了一眼五穀……
秦安眼看著五穀對容瑾搖了搖頭,五穀見狀,搖頭的脖子直接卡在一半兒,瞬間逗的她“咯咯”笑出聲……
……
“安安,你師父從哪裡學來的這個‘花牌’?”秦喜看她們玩的起勁,好奇的出聲詢問。
“師父說,是遊曆到一個叫做【幗種】的地方,見這花牌玩法格外有趣,就從他們那裡學來了。”
秦安說謊不眨眼,然後又好奇的問秦喜:“五哥,你聽過這個地方嗎?”
“幗種?”秦喜皺眉想了半天,還是搖搖頭……
“沒有哎,等我回家,再把我爹的藏書翻一遍,或許能找到,咋啦你想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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