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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力散發著獨屬於自己的光芒。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透過河水的過濾,沉悶的響起
“或許是因為太美了,又或者是因為什麼,我突然就不怕死了,死亡也不是什麼糟糕的事情。”
“但我還是有點遺憾,如果能夠迎來真正的解脫該有多好?但是那個小係統一直在說:彆這樣想,你不能這樣想。”
是係統救了我嗎?是,也不是。
回想起祂苦口婆心的模樣,我笑了,扭頭看著身邊的【沈庭榆】,“你覺得,愛和陪伴,可以救一個人嗎?”
不能的,不能啊,對於真正想死的人來說,那不過延長了他們的痛苦而已,因為「活著」對他們而言,才是淩遲。
那不過是束縛,是譴責。
“愛、陪伴”不是拯救的他們的藥,而是一種警示:你是如此自私的害愛你的人痛苦,如此自私的打算離開。
這種束縛和譴責,有時候反而會將人徹底推向絕路,但是想想的話,還是有比較好——萬一那個人還想活下去,隻是不擅長求救呢?
我是知道我還是想活下去,所以我才聽進去了係統的話。
所以我才沒有在除了達成目的以外,進行無意義的自殺,連自殘也沒有。
因為一旦邁出那一步,真的就離“死”不遠了。
我摸了摸她脖子上的傷口,那裡的血液逐漸停滯下來,那隻蒼白的,被我握緊的手,稍微反饋給了我一些溫度,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的眼睫似乎顫動了一下。
我沒有表現出什麼,隻是繼續道“然後你也知道,魏爾倫來了,於是我們又開始救人,這真的給我們帶來了一些慰藉感。”
“我喜歡救人。”
【沈庭榆】,曾經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