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態度散漫,完全沒有被堵了的凝重感。
在將李文的胳膊安好之後,桑榆才後知後覺的感知到自己下手太重了。
嚇到了這群乖寶寶。
“記得我的話,我走了。”
王鵬看著桑榆無所謂的態度。
在桑榆走後,突然和李文說:“林言,有點男人啊。”
旁邊的男生說:“林言絕對學過,我靠,我第一次在現實裡麵看到卸人肩膀,卸那麼快的。”
“李文,你現在怎麼樣啊?”
李文說著:“誰知道他有沒有給我安好,明天還是要讓我媽帶我去檢查。"
然後動了動自己的手,眼神逐漸奇異了起來:“好像是好了誒。”
幾個男生湊成了一圈,圍著李文,捏著他的手臂。
嘟嘟囔囔的開始說成了一團亂麻。
“生物老師也沒說過怎麼把人的手卸下來啊。”
“你生物會考才幾分啊,你能知道嗎?”
“我好歹也是個a。”
“也不知道林言和哪個高人學的,真厲害。”
“你手還痛嗎?李文”
“沒有感覺了。”
“啊,沒有感覺了!?”
“神經病,沒有痛覺了。”
“哦,那我掐你一下呢。”
“那肯定是痛的啊,煞筆。”
桑榆剛剛走到公交車站,就遇到了溫好。
溫好一路上都是跑著過來的,說話的時候一直喘著氣。
“季宴瀾,讓我來找你,說你被堵了。”
“還好你沒事。”
桑榆:“沒有被堵,就是剛剛去網吧玩了一會。回去晚了。”
溫好:“那我給季宴瀾打個電話,她騎著車去你家找你了。”
“讓我在你家來回路上找你。”
桑榆點頭:“等會我打吧,正好謝謝她。”
溫好奇怪:“你怎麼突然這麼正式的跟季宴瀾說謝啊。”
桑榆笑了下:“你彆管了,總之,天色不早,你也趕緊回家吧。”
“路上小心,也謝謝你,今晚來找我。”
溫好:“ok,你沒事就好,反正我本來每天就要跑那麼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