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崔無言厲害的都在符咒一術上,此時在季長風的手上動彈不得,喊道:“囡囡,彆過來。”
他腦中細細思索麵前之人是誰。
目光觸及到季長風手中的柳氏長刀時,嘴裡嗬嗬笑道:“你是柳家那小子?”
季長風的手驀然收緊。
崔無言知道自己猜對了。
季長風躲閃著柳如絮的攻勢,長刀在幾次出手時又收回了手。
“你放過我家囡囡,我告訴你,你妹妹的下落。”
他的說話艱難,最後呼吸聲像是風箱拉破了一樣。
季長風:“我妹妹在哪?”
他一說話,聲音便被柳如絮認了出來。
“師、師兄?”柳如絮不可置信最後拚儘全力,才將季長風黑色的鬥篷掀開。
看著那鬥篷之下麵如冠玉的熟悉容顏。
柳如絮拿著劍隻問了一句。
“為什麼?”
這一刻柳如絮的痛苦,好像與那十幾年前的少年重合。
他們隔著時空對望,隻不過在十幾年之後,那個被?在了痛苦之中的少年,終於成為了彆人痛苦的根源。
季長風想,命運為何要這樣捉弄他,讓他們落入這樣不堪的境地。
崔無言臉上的肌肉抽搐,與季長風討價還價著:“你答應我放了囡囡,我便告訴你你妹妹的下落。”
長刀下落,崔無言那畫了一輩子符咒的雙手俱失。
巨大的痛意讓崔無言叫喊出聲。
季長風的眼眸赤紅,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著:“你沒有資格與我談條件,你惡貫滿盈,罪惡滔天,有什麼資格與我討價還價。”
季長風修煉那痛苦的秘術從來沒有哭過,但是柳如絮的一句“為什麼”,卻叫他紅了眼眶。
於是他也痛苦不堪地問了崔無言:“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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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想也不想地跳下了空洞。
熔岩陣在灼燒著桑榆,將桑榆手上灼傷了一片皮膚。
桑榆著急地將阿楠身上的朱砂朱砂符咒拿下。
隕鐵緊緊地將阿楠鎖在鐵架之上。
困頓著阿楠的靈魂與軀體。
桑榆拿起霜鳴也顧不得會不會傷到阿楠了。
如果不快點救走阿楠,那阿楠的靈魂被吞噬殆儘之後。
所有的一切都來不及了。
這些事原本不需要桑榆一個殺了青的女二來操心的。
但是阿楠的生死除了桑榆,將無人在意。
桑榆邊砍那隕鐵,邊在心中淬著阿楠的喜歡的那個林玄序。
當然是因為那個林玄序,阿楠才會冒險,所以都怪那個林玄序。
那隕鐵質地不凡,霜鳴砍了許久都砍不斷。
最後一劍,霜鳴劍身之上豁然出現了一個缺口,隕鐵應聲而斷。
桑榆將抱住了阿楠,阿楠虛弱地睜開眼睛。
在煉獄一般的熔岩陣中,靜默地看著桑榆。
“玄序···”
桑榆翻了個白眼:“玄序個錘子。”
“阿楠,你能不能改改在彆人身上看你的白月光的毛病。”
“我來救你,也是求爹爹告奶奶來的,可不是你那個玄序啊。”
不再祈求阿楠身上的任何利益的桑榆本性直接暴露,什麼小家碧玉,什麼吳儂軟語,最後一點也不剩了。
桑榆剛剛打算帶著阿楠飛上去,但玄成道人一張臉從洞口伸下來。
“桑榆,把阿楠仙人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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