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
王離眼皮一跳的眸光閃爍了一下,神識來回打量下邊這個項少龍,很想看看其有什麼過人之處。
“多謝前輩誇獎。”
項少龍此刻萬分慶幸,自己的雙腿實在是軟的太及時了。
真要跟著那三個鐵頭娃一起跑路,現在鐵定涼了。
原來元嬰老怪辣麼厲害。明秦黃三家那幾個狗東西,當年還信誓旦旦保證眾人聯手之下可勉強力敵一名元嬰初期修士。我力敵你個大頭鬼呀,被砍瓜切菜乾翻還差不多,根本不是一個維度的生物好不好。
自己之前也是豬油蒙了心,怎麼就收了這些坑貨的小信封。
千萬彆被上邊這位惦記上啊。
“你很不錯,挺有膽色的,到現在還能不動聲色!怎麼樣,願不願意繼續當我黃楓穀的客卿?”
哪怕換成他王某人,這個時候也決計澹定不了。但眼前之人居然麵不改色、心不跳,始終端坐於蒲團上不曾挪動分毫。這份膽氣,王離可是非常欣賞,給予了十足的認可。將之視作了難得一見的人才。
“哪裡哪裡,前輩謬讚了。晚輩從始至終都是黃楓穀的人。”
臉雖然麻了,可項少龍提到嗓子眼的心卻鬆了。
媽椰,不用死。
“好,識時務者為俊傑。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要在道友身上加兩道保險,想來道友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
待禁神牌與亂星海那邊某家宗門的厲害禁神禁製下好之後,王離拍了拍這個青年的肩膀鼓勵道:
“好好乾,從今以後,你就是我黃楓穀、是本座的人。以後若立下什麼大功,或者證明了自己的忠心,那麼讓本座為你解除禁止,還你這三分之一的元神亦不是不可。”
“前輩,此言當真?”
青年眼睛一亮。
“哼,本座有必要湖弄你?”
王離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轉而又不屑的撇了撇嘴:
“在有些地方,大有結丹中後期之人想要當王某的座下鷹犬,可王某嫌他們辦事不利索、礙眼、甚至累贅,所以很少招攬手下。你算是王某麾下的第二人。項少龍是吧,好好珍惜這個位置吧,彆等到失去了再後悔!”
隨手一揮。
“這兩瓶丹藥你拿去,隻是些六級妖丹煉製的普通丹藥,雖不及上古奇丹,卻也能為你在結丹初期的積累方麵省下幾十年的打坐之功。”
“這這這”
吃驚的不止此人,還有一眾結丹期。
眾修士突然有種強烈的感覺,那便是:自己活的幾百年,怕是還不如真正富貴人家的一條狗啊。
“對了雷師侄,本座問你個事?不知可否為本座解惑?”
轉過身,王離帶著幾分慎重的看向雷萬鶴。
“師叔請問。”
胖成一個球、雙眼眯眯眼的雷萬鶴,擠出了一個自以為很好看、且很是和善的笑容。但某人這裡瞧了,眼皮一跳,莫名有著麵對龍珠魔人普烏的既視感。
“當年尋你定製天雷子的萬寶樓掌櫃可還在?他與師侄你是何關係?”
對於那位田掌櫃,王離始終感覺對方身上罩了一層神秘麵紗,看不透。其長相,更讓他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錯覺。
“師叔說的是田卜離?”
“對。”
“稟師叔,這田卜離曾經與師侄我做過好些次交易,因而還算比較熟。聽說魔道入侵越國之前,不,更準確說是燕翎堡事件之後,田師侄就染上了什麼怪病,沒兩年便離世了。師叔,這姓田可是有什麼不妥?”
“堂堂築基修士竟會得怪病死掉?什麼怪病?安葬在哪的?”
不知為何,眸光一凝的王離,感覺脊背有點發寒。
“具體什麼怪病師侄也是不知,他也沒被安葬,聽說是他的族人害怕怪病傳開,所以直接給火化了。”
毀屍滅跡?還是
“咱們穀內可還有田家的族人?”
“師叔,當時撤離的緊急,田家這種不入流的小門小戶,可不值得作為累贅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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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離聞言,閉上雙眼。
沉思了一陣後,重新睜眼,隨即麵帶笑意朝雷萬鶴問道:
“雷師侄當年依靠製作天雷子,賺了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