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代理族長所言極是,我們固然需要關注族長他們的生死,但在此之前,我們自身也必須能夠存活下去才行啊!目前咱們部落根本沒有足夠的食物來支持我們去招惹豹族。依我之見,倒不如先休養生息、養精蓄銳一番,待實力恢複後,再找豹族清算這筆賬。”巫一臉嚴肅地說道。
笛母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死死地盯著說出這番話語的巫。而此時,虎族人群中的大多數成員都已被巫所說的話所打動。
如果說先前珀父的言辭僅僅使得他們的念頭有所動搖,那麼此刻巫的話語則讓他們不得不認真思考起來:若是為了解救那些被俘虜的族人,最終導致自己活活餓死,這究竟是否值得呢?
“難道就這樣輕易地放棄虎族的族長嗎?”笛母情緒激動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因為她的伴侶以及孩子都不幸淪為了俘虜,如今卻麵臨著被族人舍棄的命運。
然而,麵對笛母的質問,人群中忽然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誰知道他們是否還尚在人世呢?我們總不能為了幾個可能早已不在人世的家夥而去拚命吧。”這句話猶如一盆冷水,無情地澆在了眾人的心頭。
引來了大部分雄性的齊聲附和:“就是就是啊!”他們的聲音此起彼伏,仿佛形成了一陣嘈雜的聲浪。
此時,笛母氣得渾身顫抖,臉色漲得通紅,她用手指著那些雄性,毫不留情地破口大罵道:“你們這群沒良心、自私自利的混蛋!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你們都忘了曾經受到過的恩惠嗎?”然而,麵對笛母的斥責,那些雄性卻絲毫沒有愧疚之意,反而一臉冷漠地看著她。
站在笛母身後的雌性們,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由自主地紛紛往後退了兩步。她們與笛母之間的距離瞬間拉大了不少,這種下意識的舉動顯然是出於趨利避害的本能反應。畢竟,誰也不想卷入這場激烈的爭吵之中。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珀父突然開口說道:“好了,今天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等咱們部落裡有了足夠的食物之後,再想辦法去營救族長。至於笛的母親嘛,她因為受到刺激而病倒了,來人呐,派兩個身強力壯的人把她帶到山洞裡好好看管起來,等到她的病情痊愈了才能放她出來。”說完,珀父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那些雌性,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
話音剛落,隻見幾個雄性迅速衝上前去,捂住笛母的嘴巴,強行將她拖拽了下去。笛母奮力掙紮,但終究敵不過那幾個雄性的力量,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那些失去伴侶的雌性們,此刻一個個都低垂著頭,身體微微顫抖著,根本不敢抬頭與珀父對視一眼。她們心中充滿了恐懼,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也會像笛母那樣“生病”,然後被無情地拖走。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去忙自己手頭的事情!”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珀終於發話了。聽到他的命令後,人群開始稀稀拉拉地散去,逐漸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然而,眾人心中其實或多或少地清楚,虎族已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可以說是改天換日了。那些原本堅定擁護著族長的人們,如今都跟隨笛一同離去。
在這種局勢下,沒有人願意充當那隻出頭鳥去忤逆珀父的意願。況且就連巫對於這個決定也並未表示反對,由此可見,珀父在虎族中的權威已經到了無人敢挑戰的地步。
正因如此,當蒼站在高空俯瞰整個虎族時,他並未察覺到絲毫的異樣。不得不說,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珀父巧妙而高明的手段與運作。
與此同時,豹族這邊則順利且安穩地完成了紅薯的豐收工作。他們馬不停蹄,在田地剛剛空閒下來的那一刻便立刻投入到新一輪的耕種之中。
不僅如此,隨著時間的推移,部落的人口數量不斷增多,食物壓力也越發大了,因此不得不多開新的田地出來。
柒染所負責的玉米田就遭遇了一些問題。由於連綿不絕的雨水侵襲,最終結出來的玉米顯得有些稀稀拉拉,玉米粒的分布十分稀疏。
麵對這樣的結果,柒染雖然感到無奈,但卻毫無辦法。她隻能小心翼翼地將那些結出的玉米棒子摘下,因為在寒冷的冬季裡,根本無法再進行種植活動。
她隻有把希望放在來年,期待那時能夠有所改善,並再次嘗試種植出更為豐碩的玉米。
值得慶幸的是,前些時日親手種下去的白菜、辣椒以及蔥薑蒜等蔬菜,如今已然冒出了嫩綠的小芽兒,那小小的苗頭雖然還很稚嫩,但卻充滿了生機與希望。
一想到再過三十多天,就能品嘗到心心念念許久的鮮嫩小白菜,心中便難以抑製地湧起一陣激動之情。而且按照目前的計劃來看,估計在冬季來臨之前,至少還能再種上兩茬白菜呢!
為了能夠成功種植出這些蔬菜,整個豹族都投入到了這場熱火朝天的勞作之中。尤其是勇帶領的那群人,他們精準地掐算著雨季到來的時間節點,早早地便開始著手對紅薯進行育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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