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的昭昭已經開始動起狐狸爪來,打開,倒酒,喝酒三個動作一氣嗬成。
酒味甘甜爽口,甜甜的馨香在嘴裡飄蕩,後勁的味道更讓人著迷。
就這樣,昭昭接二連三的“把酒當歌”,很快就把那兩壇酒全都給喝光了。
喝了酒的昭昭頓時快分不清東西南北了,狐狸耳也逐漸泛起微紅,眼前的事物也逐漸恍惚起來。
她搖搖頭,儘量讓自己清醒點。
憑著自己的直覺,一步一步的朝窗戶旁走去,整隻狐看起來有些滑稽。
一個跳躍,就來到了無暮躺著的床上。
昭昭晃了晃腦袋,看著麵前忽然躺了個人,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那人是誰?哦哦,無暮那小子
塗山昭昭細細打量起麵前的人來,無暮很符合昭昭的審美。
明眸皓齒,麵色紅潤,身材苗條而修長,舉止投足之間充滿朝氣和生機,像一個溫暖的小太陽,無時無刻不吸引著周圍的人向他靠近。
看著看著,塗山昭昭的臉不自覺地微微發紅,心臟也開始狂跳不止。
俗話說,喝酒壯“狐”膽。
昭昭壯著膽子,伸出狐狸爪,輕輕的碰了碰無暮的臉頰。
嗯…呃…你看來真的睡死了。
塗山昭昭這樣想時。
忽的定睛一看,無暮這小子沒蓋被子,見無暮微微皺了皺眉。
昭昭不由的“王媽”附身。
嘖!瞧這傻孩子!一點都愛惜身體,著涼了可不好啊!
塗山昭昭跳到王權無暮的肚子上,用自己的牙齒咬住被子的一角,緩緩拉了過來。
昭昭表現的有些力不從心,小心翼翼的將被子拉過來。
結果一不小心拉過頭,狐狸連同被子一同掉在了地上。
塗山昭昭緊張的一通亂抓,一不小心將無暮胸前的衣服給撕了個大口子。
裸露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睡著的人眼睫毛微顫,側過身繼續睡,始終還是沒有醒來的樣子。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欞,灑在了這一幅場景上。
淩亂的碎發,被撕爛的道袍,睡著的人臉頰泛紅
從被窩中探頭而出的塗山昭昭,猝不及防地撞見了這樣的無暮——衣衫襤褸,卻更添幾分不羈。
她的喉嚨不自覺地滾動,心跳如同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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