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梔絞儘腦汁回想他們的相處,還是想不通自己哪裡做錯了。
她忍無可忍,心裡氣得不行,但還是得強忍著情緒客氣詢問:“您能明示我哪裡做錯了嗎?”
閻霆琛陰沉盯著她。
好一會兒,他才叫人:“寒征。”
寒征忙不迭走上前,“三爺。”
“把那個男人帶過來。”
閻霆琛話落,寒征並沒有馬上應聲去辦,而是露出了一絲為難的表情。
被禁錮在沙發裡的季雲梔隱約察覺到不對勁。
沒聽到回應的閻霆琛回頭看寒征,寒征硬著頭皮點頭:“是,我馬上去找。”
他轉身要走,閻霆琛忽然想到了什麼,擰眉喊住他:“等等。”
季雲梔和寒征尋聲看著他。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事發後他就讓寒征把那個男人剁斷手腳扔海裡去了。
但他又有些不確定,問話著寒征。
寒征連忙應聲:“是的,已經丟海裡喂鯊魚了,可能從鯊魚群裡找到他有點困難,而且……找到了他也不能開口對峙。”
“……”
“……”
閻霆琛冷著臉,言簡意賅:“三秒,滾。”
寒征以雷霆之勢往外衝,害怕再晚一秒,喂鯊魚的人就是自己了。
“那個……”
季雲梔總感覺事情不太妙,不想問了,隻想找借口也溜,或者讓閻霆琛也發號施令讓她三秒滾,隻是她剛一出聲,閻霆琛冰冷低眸看她,她忽然說不出話了。
兩個人無聲地對視了幾秒,閻霆琛起身上樓。
季雲梔莫名其妙看著閻霆琛離開,躲在暗處的管家和寒征重新回到了她的視線裡。
管家將地上的醫藥箱撿起遞給季雲梔,“季小姐,三少爺現在受了傷,你能幫忙上去給他上藥嗎?”
“我?”季雲梔手指著自己,表情有些一言難儘。
他受傷了還找女人玩。
“怎麼不找醫生?”
霸總一般不都是有私人醫生的嗎?
“死了。”寒征說:“那個時候季小姐你也在現場。”
“……”
差點忘了。
“那就沒有其他醫生?”季雲梔追問道。
寒征麵色不改:“三爺有五個私人醫生,隻不過死的死,殘的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