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梔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
過了好一會兒,閻霆琛才鬆開她,他伸出手,略帶粗糲的指腹在她紅腫的唇上摩挲了兩下,唇上晶瑩剔透。
見狀,閻霆琛眼眸裡一抹情緒流動。
季雲梔喘著氣,本以為懲罰結束了,可沒有想到他還是不肯就此放過她。
腳下一空,他將她抱起身進了那間牆門。
牆門裡麵其實是閻霆琛的隱藏休息室,格局明亮寬敞,五彩玻璃碎片拚接而成的三角形窗戶,灰色的大床,桌櫃,最旁邊擺著一台智能跑步機,還有……
還有什麼,季雲梔根本來不及仔細看。
眼前的畫麵開始旋轉,閻霆琛直接重重地將她甩到床上,踢了門一腳,門感應上鎖。
季雲梔跌落在柔軟乾淨的床上,聽見關門的聲音有一瞬慌張,手撐著床被起身,強作鎮定地問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嗬。”閻霆琛冷笑了一聲,笑意不達眼底反問:“你覺得我要做什麼,嗯?當然是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了。”
季雲梔手不自覺抓皺床單,心跳如雷,“閻霆琛,我們談談好嗎?”
“不談。”閻霆琛像是知道她的意圖,果斷回絕她,“我閻霆琛寧可對你隱瞞,也從來不會對你說假話。我沒有跟那些女人上床就是沒有,所以你不必拿結婚這件事出來擋槍,這婚必須結!”
“你……”季雲梔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隻能睜著一雙眼睛驚恐地看著他。
閻霆琛單手解開金屬皮帶扣,將她重新撲倒壓在身下。
像是在報複季雲梔剛才說的話一樣,他低頭拽下她右肩的衣服,帶著一股狠勁兒,一口死死地咬住她光裸潔白的肩胛。
很快,閻霆琛咬破她的皮膚,鮮血順著前幾日他在她身上留下的草莓印滴落。
“痛,走開……”季雲梔疼得顫栗,伸手想推開閻霆琛的腦袋。
閻霆琛的腦袋上麵就好像長了一雙眼睛一樣,頭也不抬,抬手穩穩地抓住她在半空中的手,手被他死死地抵在床被上。
季雲梔痛得五指臥攏成拳,閻霆琛就跟她作對一樣,咬人的力度繼續加重,握住她手腕的掌心往上挪,手指霸道強勢地將她的拳頭一點點撬開,最後順勢滑入和她十指相扣,手背皮膚下的青筋隱隱抖動。
而他的長腿也沒有閒著,膝蓋毫不憐惜摁住她,阻止動彈。
他的身上很涼,季雲梔身上很暖,冰火兩重天,蠻橫無理地索取她身上的溫度。
季雲梔如遭遇電擊一般,顫栗遊遍全身,身子骨劇烈地打了抖,手也下意識地反握住他的手。
細碎的聲音不由自主從她嘴裡溢出,一股暖流在身體裡宣泄。
閻霆琛沿著肩胛骨的方向往上吻,吻住她的脖頸,下巴,最後吻住她溫軟紅腫的唇。
在吻的間隙中,他手低了低,聲音低沉笑了聲,“季雲梔,你身體的反應可比你這張嘴誠實多了。”
季雲梔閉著眼彆過頭。
“躲什麼?不準躲,看著我。”閻霆琛胸膛劇烈起伏,冰涼濕潤的掌心沿著她的腰線一路向上,貼住她嬌弱的脖頸,虎口蠻力地按住。
一秒,兩秒,他喉結滑動,眼底裡儘是欲色,貼在她耳邊低喘的聲音性感又磁性,“好好看著,你是怎麼屬於老公的。”
窗戶關著。
窗外的麻雀撲哧著翅膀,嘰嘰喳喳地聊著天,忽地聽到了大動靜,受到驚嚇全部都飛走了。
……
空氣裡一股獨特的氣味掩蓋過玫瑰花香。
浴室裡,淅淅淋淋滿地的水。
閻霆琛單手幫她打濕的頭發彆到耳朵後麵。
他注視著她楚楚動人的眼淚,感受著她的顫抖哆嗦,將她抱離冰涼的瓷磚,重新放回浴缸,聲音溫柔安撫,“不哭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