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霆琛:“聊天。”
“啊?”季雲梔回應語氣顯露的懵。
他們有共同話題嗎?
每次他們講話都是各說各的,牛頭不對馬嘴,說到後麵閻霆琛就急眼了,動不動就掐脖子,拿刀,拿槍威脅人。
彆人聊天最多費點口水,跟他聊天簡直費命。
“季雲梔。”閻霆琛出聲,“你又在心裡罵我呢?”
季雲梔回過神否認,“沒、沒有啊。”
“沒有的話,你抖什麼,嗯?”
“……”
見她安靜住了,他追問一句:“我有這麼可怕?”
季雲梔內心默默點了點頭。
很可怕,但這話又不能直接說出來,說出來他又不高興。
季雲梔拉下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轉移話題問:“你想要聊什麼?”
閻霆琛:“懶得想,你自己想。”
“……”
不是你提議要聊天的嗎?
都不知道聊什麼還聊什麼?
季雲梔一時之間也想不到該聊什麼,就問起了宮尚鈴的事情,“我離開婚禮現場後,宮尚鈴都跟你待在一起聊了什麼?”
閻霆琛本來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她的腦袋,可聽到她問起宮尚鈴,他眼眸微沉,陷入了沉默。
夜總會的時候,宮尚鈴被他逼喝了好幾瓶酒,後來有人闖了進來,來人自稱是閻家大少爺的手下,讓他放過宮尚鈴。
他冷笑說:“要是我不放呢?”
那名手下像是早有預料這個回答,麵無表情,語氣卻又很恭敬:
“大少爺說,一個女人就能挑撥你們姐弟關係,該死。如果這事也讓閻老爺子知道,那她恐怕死無全屍。”
到最後,閻霆琛放走了宮尚鈴和她的手下,而他獨坐在沙發上無視寒征的勸阻,一瓶接著一瓶喝著,直到桌麵上的酒都喝完。
……
季雲梔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閻霆琛輕咬了下她的耳朵,氣息溫熱,拒絕告知宮尚鈴的事情,“換個話題。”
“……”
他提的聊天,不知道聊什麼讓她找話題。
現在她找了,又覺得這個話題不行得換。
這個人怎麼這麼難伺候。
他不想聊就算了,她也不追問,隻是,她真的不知道該聊什麼。
季雲梔坦誠道:“我想不出來了。”